失在大大小小的海島之間。
而當一些駕駛賓士、寶馬等豪華名車的尊貴車主想駕車駛入廣場旁的這個港灣時,卻肯定被保安毫不客氣的擋駕,要求車主出示俱樂部的會員證。
無論你是耍大牌也好、發脾氣也好。保安還是一如既往的刻板,還是那麼一句話:“請出示您的會員證。”
曾經有一則笑話傳出,一位身家千萬的富翁大發脾氣:“老子身家過千萬,什麼俱樂部進不去,你說要多少錢?”
最後富翁被帶去了俱樂部管理樓,半個小時後,灰溜溜的出來,一言不發的開著自己的寶馬疾馳而去,據說他的全部身家還不夠買一艘中檔豪華遊艇加幾年的維護費用。
星星廣場附近的一家咖啡室前停著一輛銀色賓士,這一帶人們已經見慣了豪華轎車,倒也不以為意。
咖啡室不大,坐三五桌客人,大家都在靜靜品咖啡,有兩桌客人在低聲交談著什麼。
靠窗的璃圓桌旁,一名穿著黑色休閒、戴著太陽鏡的青年放下了咖啡杯,問同桌的一名女孩“軍子挺好的吧?”
女孩有些拘束的點頭,她膚色很黑,精瘦精瘦的,長得很一般。握著玻璃杯的手更是生滿了老繭,但顯得很有力。
唐逸來安東,並沒有帶胡小秋,經常跟在自己身邊的胡小秋很多人都認識,有時候比自己還顯眼。
對面的女孩是黃海軍志保安出身,叫趙姍。黃海農村人,家庭貧困,後來父母離異跟了繼父,讀了幾年武術學校後卻因為繼父晚上騷擾她,被她用菜刀砍掉了一隻耳朵,雖然後來繼父沒有告她,但她也不得不離開了新家。
十幾歲開始趙姍就在黃海街頭跟人混,有名的拼命三郎,進出拘留所是家常便飯。因為一次鬥毆中軍子機緣巧合幫過她,她感激在心,軍志保安公司開業她就去找工作,但畢竟是街上的流氓,軍子和大志自然不用她,但當時一家涉黑的保安公司見軍志慢慢做大,開始挑釁,一天晚上糾集了幾十人去砍軍子,趙姍恰好在附近,拼了命的將軍子救了下來,肚子上更被捅了一刀。
養好傷後她終於被軍子收留。軍子覺得她忠實可靠,關鍵是肯拼命,在電話裡和唐逸提了提,後來唐逸透過老媽的渠道送軍志保安的幾個苗子去西亞某訓練營特訓,一年後,這些人又加入了法國政府僱傭軍,那真的是九死一生的死亡特訓,趙姍硬是從死人堆裡爬了出來,而她的努力也獲得了豐碩的回報,除了回國後獲得的大筆獎金外,現在軍志保安公司開出的價碼是年薪十萬美元,當然,這些特訓回來的保安真正的管理者是齊潔,寶兒的保鏢也換成了她們其中的一員。
唐逸挑中了趙姍作為他在寬城的警衛,因為趙姍相貌一般,不會引人注意。
在寬城唐逸有兩處房產,除了和陳珂在豐泰花園的愛巢,又在富強小區高層買了一處三室兩廳的單位作為齊潔和允兒的居所,趙姍平時就住在寬城,日子很清閒,倒更像個家政服務員。平時就是去打掃這兩處房產的衛生,繳一下水電物業等雜費,其它時間大多無所事事。
唐逸來安東沒有帶胡小秋,而是給趙姍打了個電話,將她召去了春城從春城來到安東。
趙姍不大知道唐逸的身份,也不過問這些,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名笑容可親的青年面前總覺得有些壓抑,有些拘束。齊經理說過,只要不犯錯誤去結婚,大概這輩子都要為唐先生服務了,當時齊經理還笑呵呵說:“放心,唐哥人很好,你要真能跟他幾年。就算老了,打不動了,他也會照顧你一輩子。”
在寬城沒有朋友,趙姍孤獨慣了,不在乎。沒有血腥的殺戮,開始很不習慣,但漸漸卻喜歡上了這種平靜的生活。不過接到唐先生的電話還是有些開心,這使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擺設和可有可無的角色。
不過唐先生和她說話時,她總是很緊張,就怕說什麼,再不是那個在非洲時視人命如草芥的僱傭軍人。
唐逸也覺得有些好笑,趙姍的資料來看,這個小丫頭心狠手辣,手上的人命怕是上百,當初自己選中她,齊潔說什麼也不同意,是軍子下了保證,趙姍絕對信得過。齊潔才不再說什麼,但還是試驗了趙姍幾次,當然,這些考驗趙姍自己是不知道的。
但現在的趙姍,卻是半絲野性也無,就好像普普通通的鄰家妹妹,倒也蠻有趣的。
拿起咖啡慢慢品了一口,唐逸正想再和她說話,手機震動起來,唐逸看了看號,就笑著接起:“到了?”
“恩,我和蘇梅、郭士達、張媛四個人,在碼頭呢。這裡可真難進,好在事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