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瓜子臉的服務員領著大家下樓。小雅繼續調酒。將調好一杯杯酒放在托盤上。等客人們準備妥當。她就會將酒水送上去。
遊艇靜靜停在海面上。不遠處。鬱鬱蔥蔥的海島若隱若現。再遠處。蔚藍蔚藍的海天一線。站在船頭。真是天地悠悠。心曠神怡。
二層的甲板上擺著幾張白色的竹子躺椅和一塊毛毯。唐逸等三位男士換了背心短褲。打著赤腳。蘇梅和張媛則換上泳衣。兩位麗人性感迷人。頗為賞心悅目。
來到甲板上。唐逸笑道:“遊艇還是小一些。兩位女士要在毛毯上委屈委屈了。”
蘇梅嬌笑:“省長。等什麼時候把遊艇借給我們家張震耍一圈啊。我們也浪漫浪漫。”大家穿的隨便。心情迥然不同。蘇梅終於敢和唐逸像過去一樣開玩笑了。
唐逸笑道:“什麼時候用就開口。”又對郭士達:“士達。你也是。不要和我客氣。”
張震和郭士達笑著搖頭。都說用不到。
三名男士在躺椅上躺下。蘇梅接過小珠送來的防曬油去給張震塗抹。張媛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見張震和蘇梅說說笑笑的極為愜意,張震更笑道:“這種日光浴真舒服啊。”
張媛見狀也就放開了一些,也拿著藥油坐在愛人身邊,要愛人轉過身,掀起愛人的背心,在愛人背上幫塗抹藥油。
蘇梅一邊幫張按摩背部一邊對唐逸笑道:“省長今天成了孤家寡人,一會我幫您搽啊。”
唐逸笑著擺擺手。也轉身趴在了躺椅上順手點了一顆煙,慢慢吸了起來。
“省長。聽說書記會上您把趙書記給涮了?”張震舒服的享受著,轉過頭問唐逸。大家都穿背心短褲,心情迥然不同一些。張震平素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也問了出來。或許這就是遊艇交際的奧妙吧。
唐逸吸了口煙。笑道:“也不能這麼說,不過雲岡班子人選確實有問題。”
張震就笑道:“聽說來著。趙偉民這人有些不像話,好像有七個人是那邊的幹部?要我說。這裡面少不了趙迪的作用。這老小子。最會攪事兒。”
唐逸笑笑沒有吱聲。雖然他也同樣放鬆,但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他還是清清楚楚。
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絕對的冷靜和清醒,從來不會真正的放鬆。這或許也是一種悲哀吧。
腳步聲響。在唐逸邊停了下來。一個嬌美的聲音。“老闆。我幫您擦橄欖油吧?”是那位穿著雪白制白色皮鞋的美女艇長,她輕輕坐在了唐逸身邊。
張震、郭士達、蘇梅和張媛四個人都有些好笑。各自念頭都不同。張震琢磨的是,如果唐省長讓她搽防曬油。那說明和自己的關係更加親幾分。郭士達卻是琢磨這個女孩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唐省長是那些急色的商人麼?
蘇梅心裡則是撇嘴。小樣。就你還學人勾搭男人?物件的身份都沒搞清楚。真是個雛兒。
張媛則在心裡嘆息。好像省長這樣的男人。大概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吧?做他的愛人可不知道多麼辛苦。
美女艇長叫做周慧慧。她倒也不是想釣什麼金龜婿。委實是見老闆孤零零一個人。從禮貌上也要說一聲,為老闆爭爭面子。她是個聰慧的人。知道這時候不管老闆嘴上怎麼說。心裡想來是挺得意的。不過她自然不會想到唐逸是什麼層面的人。又豈會為了美女討好而沾沾自喜或是覺得倍兒有面子?
周慧慧只是希望和老闆關係處的融洽一些。艇上的幾位僱員又有哪個不這麼想?就說周慧慧。輕輕鬆鬆一年拿十幾萬。她又找了個很輕鬆的兼差。在某駕駛學校兼職教師。每個月也能賺兩三千塊。倒不是缺這點錢。只是平日閒的無聊而已。
小珠則是市文體局歌舞團的團員。服務員的工作才是兼差。她家裡有些困難。更加珍惜這份工作。
調酒的小雅則是八零末少女。有點蘭姐那種混吃等死的意思。輕輕鬆鬆的工作。平時大把間就是瞎玩。她就更捨不得這份輕鬆的工作了。畢竟她在酒吧作過調酒師。被客人騷擾的煩死。如果和客人吵架提成被扣的噌噌的掉。就不吵架吧你不應酬,客人就不會有人買酒。更不會有豐厚的小費。也賺不了幾個錢,哪有現在輕鬆自在?
這種情況下和老闆搞好關係無疑是保住這份工作的唯一出路。當然。周慧慧對這個年少多金的清秀老闆還是很有些好奇的。至少不討厭他。不然也不會主動要幫唐逸搽防曬油。
本以為年輕老闆會點頭默許。誰知道卻見他擺擺手。笑道:“慧慧是吧?不用了,你忙你的。我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