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百花爭鳴期間,往往會成為政斗的工具吧。
“唐老身體還好吧?”包衡自然免不了會擔心唐老身體,今年春節,唐老都沒有和大家見面,就算親近如包衡,也只在去年年底見過唐老最後一面。
唐逸輕輕點頭,提起爺爺心情也有些沉重,爺爺瘦得越發厲害了。說話也有些吐字不清,好像還有些派金森症的跡象。當然,比起重病在床的謝老,已經是極為難得了,聽說謝老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只是靠管子維持生命。
“我,我這就走了。”想起爺爺,唐逸突然再也坐不下去,現在能多陪爺爺哪怕一分鐘,也是極為寶貴的。
理解唐逸的心情,包衡點點頭,站起身的時候想勸慰幾句,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心裡也是有些發堵。
走出涼亭的時候,唐逸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號,是陳達和,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說在寧西的那些事。邱萬青揭發的案子滾雪球般越滾越大,寧西一些人現在可不知道怎麼頭痛呢。
唐逸想了想,接通了電話。他卻是準備要陳達和能放就放一放,寧西的案子固然令謝文廷焦頭爛額,但這些日子某些網上輿論開始議論起紅色二代三代的某些黑暗面,好像有人在故意引導這股風向,這不能不令唐逸產生警惕。
第二百零六章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陽臺上蘭花優雅的綻放,客廳雖小,卻色調鮮明,傢俬的擺設獨具匠心,瀰漫著一種浪漫的情懷。
品著杯中的咖啡,唐逸就笑:“還以為你這裡跟狗窩一樣呢,你那麼懶,也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