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只穿了條內褲,裡面那話兒已經興奮得張牙舞爪,嘿嘿笑著向喜兒走過來,“媽的,先給老子吸吸。”
喜兒身子都涼透,這麼噁心猥瑣的男人,就是被他碰一下也不如死了的好,但此時她縱然心有七竅,卻也無計可施,只能和他拼了!這一瞬,她突然想起了唐逸,要是他,他在這裡就好了!
“嘭!”當軍哥一把採住喜兒頭時,包廂門被猛的踢開,兩名穿制服的警察和蘭姐衝了進來,軍哥怔住,忙放開喜兒,大聲道:“你們找誰?”
見到包廂內情形,蘭姐氣壞了,在唐書記跟前的人裡,只有喜兒是她的“下屬”,對喜兒,她可以頤指氣使,但又怎麼容得別人欺負,大聲道:“給我打死這個臭流氓!”
兩名警員早就火大。不管品性如何,大多數人見到強姦犯都是恨之入骨的,是以在監獄的強姦犯經常被人暴打。但倆警察不知道手眼通天的夏總是什麼意思,等聽蘭姐一放話,兩人馬上衝過去,其中一名警察照著軍哥那裡就是一腳,軍哥慘叫一聲,捂著那兒倒在地上打滾,兩警察就開始狠狠用腳踹他。
蘭姐卻是忙扶起喜兒,卻見喜兒臉上青腫,嘴角更滲出血絲,蘭姐心疼的摟住她,“沒事了!沒事了!”喜兒靠在蘭姐溫暖的懷裡,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很想在這個庸俗的小女人懷裡大哭一場,卻終究忍住,只是,卻是捨不得離開蘭姐的懷抱。
被喜兒抱得緊緊的,蘭姐能感覺到喜兒突然的親近,就默默抱著她,想來,她被嚇壞了。
在和貞淑她們聊了幾分鐘後,也不見喜兒回來,蘭姐見時間不早,就出來找她,誰知道一直來到便利店,也不見喜兒,蘭姐就有些慌,喜兒沒來過市區幾次,可別迷了路,和便利店職員打聽,那個職員倒是對喜兒很有印象,說向西走了,蘭姐忙追出來,恰好遇到派出所巡邏車,步行街和夏蘭美容院是一個轄區,巡邏民警自然識得蘭姐,見蘭姐慌慌張張的,就停車問什麼事?聽說蘭姐鄉下來的朋友迷路了,就忙叫蘭姐上車一起找,向西追了一路,不見喜兒,按時間掐算她可走不了這麼遠,民警忙又開了回來,到了“夢幻”練歌房前,民警下車去問,這一片娛樂場所民警都很熟,問起那排坐檯女有沒有見過一個穿白風衣紅褲子的漂亮女孩兒從酒吧前走過去,那些坐檯女都有些慌,再一細問,才知道女孩兒被軍哥帶進了包廂。也幸虧軍哥拿酒時一來下藥,二來遇到熟人耽擱了不少時間,不然喜兒怕是在劫難逃。
軍哥被兩名民警打得嗷嗷怪叫,劇痛之後,總算清醒了些,大聲喊,“別打,自己人,我,我是劉波弟弟!”
民警都是一怔,劉波是區局治安科科長,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蘭姐剛剛扶著喜兒站起來,見喜兒可憐兮兮的模樣,正是滿腔火氣,聽到小軍喊,一下就炸了:“劉波?是劉胖子不?”
民警都點頭,蘭姐咬牙啟齒道:“把這個臭流氓押回去好好收拾,等著進號子吧!劉胖子,劉胖子,姑奶奶非給他好看不可。”
在民警眼裡一向性感大方的夏總突然爆了粗口,民警都嚇了一跳,就知道劉胖子這次要倒黴了,夏總?好像是市局範局長都要禮讓幾分的角色呢。
倆民警大聲答應,拽起小軍就啪啪抽他嘴巴。看了只穿三角褲的小軍一眼,蘭姐皺眉道:“我們先走了,可看不得他這醜態,等我妹妹休息下,再去你們那給口供。”
倆民警忙說好,蘭姐扶著喜兒出門,喜兒卻覺得頭越來越暈,斜靠在蘭姐身上,彷彿一絲力氣也無。
唐逸正在悠哉悠哉地看電視,見到蘭姐扶著不停點頭扭動的喜兒進來,就皺眉道:“搞什麼?她喝多了?”
“不,不是,好像被人下了藥。”蘭姐怕得厲害,但這事又太大,不敢瞞唐逸。
喜兒突然一把推開蘭姐,大聲喊:“好熱啊!”她的呢子風衣在路上已經脫了,雪白的羊絨衫緊緊裹著她的酥胸柳腰,線條極為動人。
喜兒迷離的雙眼見到唐逸,就指著唐逸咯咯的笑,“你個笨蛋,你呀你,你怎麼做書記的,狗屁都不懂!”
蘭姐差點嚇死,卻見唐逸臉黑的可怕,忙去拉兒,喜兒卻已經踉踉蹌蹌扭到唐逸近前,大聲的喊:“來,來和我跳舞,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舞后,你呀,你別以為我是鄉下來的傻丫頭,我告訴你,你不算什麼!”
“熱死了!”喜兒用力向上拉了幾下羊絨衫,雪白的小腰肢隱現,那性感的肚臍上,卻是穿了小小的銀色金屬環,可愛而誘惑,驕人白嫩的小腹上,一枝嬌豔欲滴的玫瑰若隱若現,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