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書記啊?我以前還奇怪呢,那麼好吃的奇葩食品怎麼總部在安東那麼個小城市,原來是您的功勞。”
唐逸就擺擺手,點了點劉兵道:“你啊,你就揭我的底吧!”又笑著對韓冬梅道:“如果企業發展的功勞也要算在咱們頭上,那這個官員就自動下課算了!”
韓冬梅敬佩的點點頭,對這個唐書記,她越來越好奇。
唐逸喝了幾口水,就和老闆娘聊了起來,中間李革和胡小秋去了廁所,劉兵則跟在唐逸身邊,不時插句話,卻總是那麼恰到好處活躍氣氛,韓冬梅就是一笑,多麼出色的官員身邊也少不了這種人吧?
小賣部外,“嘟嘟”的摩托車響,熄了火,一個穿牛仔的高大青年走了進來,一進屋就嬉皮笑臉的對韓冬梅道:“呦,媳婦兒在這兒呢?”
韓冬梅臉就沉了下來,扭頭也不理他。
青年嘿嘿笑:“媳婦兒,你吸飲料的時候可真斯文,真俏。”
青年正是賈老二,剛剛騎著他的寶貝摩托從台州回來,聽說大哥出了點事,老爹打電話又不說啥事,只是告訴他千萬不要回來,賈老二倒是好奇起來,本來這幾天很忙,卻是擠了點時間跑回來看看,看到韓冬梅苗條的身影,就是心癢難搔,就忙停車進來,逗弄這個異常俏麗卻冷冰冰的國家幹部實在太刺激了,如果能將這個俏媳婦壓在身下快活一番,可不知道會不會爽得昇天?
見賈老二出言無狀,很明顯不是韓冬梅的朋友,唐逸就皺起了眉頭。
劉兵就微笑道:“這位先生,說話注意點分寸。”
賈老二嗤之以鼻,“你他媽是什麼東西?你咬老子啊?”
劉兵沒和這種混人打過交道,尤其在唐逸面前,回罵也不是,跟他講道理也講不通,一時窘得臉通紅。
老闆娘聽話風也知道這幾位不單是調研組的成員,而且好像是大官,也不出聲提醒賈老二,小鎮居民對賈家多有怨言,老闆娘雖然沒受過賈家的氣,但嫉妒賈家勢大,巴不得他們碰釘子呢,只是笑眯眯幸災樂禍地看熱鬧。
韓冬梅見賈老二連唐書記的秘書都罵了,嚇了一跳,忙道:“賈猛,這是市委劉秘書,你別亂說話!”
賈老二卻是以為台州市委的,更沒聽說過有劉秘書這麼號人物,嘿嘿笑道:“媳婦兒,心疼了?是你姘頭吧?台州市委,辦公室張主任我挺熟的,要不要我去說說,給他提一提?”
劉兵無奈地看著賈老二,劉兵深知唐逸脾氣,心說你就說吧,可不知道多少人就因為你這張臭嘴被一擼到底。
唐逸眉頭皺得更緊,點點頭道:“聽起來挺複雜的,要認真查一查了,等李所長來,交給他處理。”
小武就大步走過去,賈老二也是經常打群架的主兒,馬上感覺到走來的這個小個子有些危險,退了一步,說:“你T啊……”後面的話沒出口,就痛呼一聲,被小武一個漂亮的擒拿按到在地,摔得七葷八素,他這個火大啊,大罵道:“我操你們媽!你們都他媽作死是吧,放開我!”
正罵呢,卻覺腦袋門一涼,抬頭看去,黑洞洞的槍口,拿著槍的是另一個挺英俊的青年,但眼睛裡那熾熱的火焰令賈老二不寒而慄。
“再說一句話,我崩了你!”總算知道在外面代表了唐書記形象,胡小秋沒有罵髒話。
雜貨鋪一陣驚呼,老闆娘、韓冬梅哪見過這種場面,都驚叫起來。
唐逸皺眉道:“小秋!”
胡小秋就收起了槍,卻是虎視眈眈站在賈老二身邊。
唐逸回頭對老闆娘和韓冬梅笑道:“別怕,他是軍人出身,有些敏感。”老闆娘呆呆點頭,哪敢說話?韓冬梅幾乎停止跳動的心臟這才嘭嘭的跳起來,從這一刻,她才真正意識到一直和顏悅色、就好像學識淵博的大學教授一樣和藹可親的年青書記到底代表了什麼意義,幾天相處下來,卻是險些忘了。
賈老二看著呆呆傻望著自己的李革,大聲道:“李所長,他們,他們是什麼人?”
李革這才回過神,又哪裡會理他,緊走幾步到了唐逸身邊,低聲彙報:“唐書記,這是賈寶旺的二兒子賈猛,昨天超您車的是他的大兒子賈強,現在賈強還在派出所接受調查呢,但陳書記說……唉……”說著就嘆口氣。
如果說昨天只憑賈強超唐逸的車唐書記未必會放在心裡的話,但今天賈老二又鬼使神差跑來湊熱鬧,看來賈家真是倒黴催的,氣數盡了,這時候不打陳曉的報告更待何時?
唐逸點點頭:“人你帶走,認真調查。”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