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那盛開的霧花。
“是木槿花。”
“傳聞,木槿花,是萬劍山的族花。”
“是啊,世人知曉,萬劍山的至尊劍法,和木槿花有關,但已經很多年不曾有人領悟到了。”
“……”
霧色消弭而去。
似不見花開,如南柯夢一場,醒來無蹤跡。
“我與雲烈兄,竟是見面不相識。”李太玄恢復儒雅溫和,還算端莊,眼底深處和胸腔內卻是翻湧起了驚濤駭浪。
“你我二人,無需相識,當年做過什麼事,你心中自當有數。”
楚月強壓下狂湧的情緒,緩聲道:“今朝願與你同臺講座,無非是為了世上劍客之信仰,你我二人之恩怨不該耽誤世上劍客的修為後和頓悟之路。多年過去,你也不過如此。現如今,你,可以滾了。”
這一番話,再惹喧譁。
在海神界,尤其是劍道,還無人敢對李太玄這般無禮。
但葉楚月所說的話太有歧義了。
雖是點到即止,並無任何的具體,但卻能夠讓人浮想聯翩,好奇這倆人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又加上劍客自戕李太玄不去講座,今朝卻是精神抖擻。
往日如高山般的形象,不至於崩塌,卻也遭斷了一半。
由此為頭,再細細思考隱老所說的話,讓人難免不去多心。
畢竟,修行之路何其的枯燥乏味,所謂八卦才是解悶的趣味。,
而這,便是楚月此番的真實目的。
永珍劍道是自主所悟的劍道。
人皇劍法,是人皇所留。
這兩者相結合,就是殺手鐧般的底氣得。
此乃開胃菜。
重頭戲,還在往後。
師父如何失去的,她會如何拿回來。
師父是如何從神壇滾落跌下的,她就會怎樣一步步走下去。
哪怕懸刀半生,亦不悔。
她會讓萬劍山的木槿花下,有師父的墓碑。
“雲烈兄,你這話,我就不懂是什麼意思了,當年你我如手足兄弟,你……”
“你李太玄若不滾,我雲烈此生不講座。你若即可滾出去,我還像從前一樣,人皇之道,無償講座!”
天下大義的高帽子戴上來,饒是李太玄這等人,都要腿骨打顫,半句話不再說,臉皮扯動了幾下生生地壓住了情緒,一甩袖袍領著兩個徒兒怒步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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