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悄然觀察。
秦軸軸左前側的囚車,正是周狂人。
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周狂人望見葉楚月,用盡力氣扯出了笑容。
“女娃娃,謝了,酒很好喝。”
“不客氣。”
楚月淡淡說罷,眼角餘光察覺到有隨行的守衛在暗中觀察自己,隨即停在了秦軸軸的面前,見秦軸軸耷拉著腦袋睡了過去,直接高抬起腿,一腳踹到了秦軸軸的腹部,踹得秦軸軸口吐鮮血,痛苦中迷迷糊糊地醒來,看見葉楚月的臉,一時間竟比做噩夢般還要萬分的恐懼。
“葉,葉楚月?你來這裡做什麼?”
秦軸軸近乎悚然。
“今朝佳節,自是來與秦首領同樂的。”
楚月說罷,又一腳踹到了秦軸軸的腹部。
秦軸軸口溢鮮血,面容扭曲,看向旁側的邢臺侍衛,沙啞著聲說:“救……救我……”
侍衛眼觀鼻鼻觀心,仿若沒有看見。
並非他不願出面。
奈何這葉楚月跟大炎城主交誼匪淺啊。
“砰!”
“砰砰砰砰!”
楚月一連踹了十幾下,每一回,都是十足的勁道,把秦軸軸踹得臟腑欲裂,痛到失去清醒。
“秦首領,這些年,壓榨萬花街,收取不義之財,過得可還快活?”
“和藍雪姬共設賭檯之局,恨不得這世上多出千百個即將傾家蕩產的賭徒,你可痛快?”
秦軸軸並不否認自己壓榨萬花街。
但在聽到藍雪姬的霎時,便如驚弓之鳥,扯著嗓子猛地喊道:“不!葉楚月,你莫要汙衊我,我從來沒跟藍雪姬共設賭檯之局。”
“是嗎?”
楚月唇角微勾,蔓延出薄涼的笑。
她湊到了秦軸軸的耳邊,說得輕言細語,卻能引起洶湧的驚濤,“秦首領,人到中年,還如此天真嗎,真以為你的親人落到了藍雪姬的手裡,能有天大的好處?紫陽街六位鋪主的家小,險些遭受亡族之災,你以為自己能倖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