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自己孩子的父母呢?”她不解地問。
“可能因為我的出生,讓大哥不太順利吧。”他笑笑,明顯不想把話題繼續下去,在紅綠燈處拐彎,靠邊停了下來,“等等他們,怎麼還沒跟來。”
後面只有鬱晴開車跟著,不緊不慢,一直保持著一個車位的距離。
“鬱晴和你很好?”奕景宸隨口問了一句。
季沫點點頭,琢磨著,這時候提鬱晴的事合不合適,正思索如何開口的時候,奕景宸淡淡地說道:“她心機挺深的,你們合得來?”
“哎,我身邊誰的心機不深?”季沫嘆氣,小聲說:“這麼說,好像顯得我好蠢一樣。”
天真的人,不代表沒有見過世界的黑暗,恰恰因為見到過,才知道天真的好。她寧可活得簡單一些,不去費神勞心與人爭;她寧可多看些陽光,不去看陰暗黑幕徒添煩惱。
“蠢就蠢些吧,我還有多少便宜可以讓人佔去呢?佔不到便宜的人,都已經走了。留在我身邊的,也就她了。”她轉過頭,輕聲問:“是不是很失敗?人好像都這樣,去追捧精明的人,要與強者為伍,認為這給自己帶來好處。像我這樣的,都在別的結交圈之外,有錢時多看你一眼,沒錢時,避你千里之外。”
“說得這麼滄桑,你看過多少黑暗?蠢丫頭。”奕景宸笑笑,握住了她的手,身子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