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古怪的感覺,彷彿被人攪了酒店形象不是什麼糟糕的事,反而看到她當眾受
辱才是。
季沫的眼淚突然洶湧而出,漸漸哭得厲害,哆哆嗦嗦,鼻涕也跟著淌出來了。
“髒死了。”他厭惡地轉過頭。
季沫一聽,一頭就撞進了他的懷裡,拿臉在他胸膛上亂蹭。
“你罵我,我髒死你……你憑什麼罵人哪?我拿你工資,給你幹活,你就是皇帝了?你們拿欺負人當樂趣呢?”
奕景宸的身體僵著,雙手抬在半空中,任她的小腦袋在懷裡亂抵亂撞,像憤怒無助的小鹿,撒開四蹄尋找可以避風擋雨的地方。
“潑夠了?”他低眸,小聲問。
季沫搖頭,又慌亂地點頭,連退十數步,哭著說:“你別想坑我,我可不賠你衣服。”
奕景宸想笑來著,但最終沒笑,一手勾過了她,在她的背上拍了拍,“弄髒東西就得賠。”
“小雞,你哭什麼?”老爺子顫微微地進來了,盯著她看。
雖然叫小雞不好聽,但老爺子這句話問得很溫和慈祥,就像親人一樣。季沫兩天下來,又累、又怕、又傷心、又丟臉,卻沒有一個人問過她半句。此時委屈洩了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