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不語,推著護理車往電梯走。
“嗨,吳先生有沒有太太?”護士雙手放在衣兜裡,跟她走了出來。
季沫搖搖頭,微笑著說:“沒有,你加油。”
護士笑了,衝她點點頭。
季沫有點好笑,吳律師還真是厲害,居然迷倒了一個洋美人。
下了電梯,保鏢正在門口端正地坐著。季沫刷了通行卡,從二人之間進去,直接進了他的病房。
樊依不在,他一個人安靜地躺著。
手背上的針已經取了,淡藍色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讓他看上去居然顯得有些脆弱。
沒有人是堅強如不鏽鋼的,就算是原
子彈的殼,也有被擊破的時候。
奕景宸現在就脆弱,他躺在那裡,臉色蒼白,嘴唇乾涸,眉頭緊皺,像個受了傷的孩子,等著父母的安
撫和擁抱。
季沫走過去,倒水,拿棉籤,給他溼潤嘴唇。
他睡得很死,估計是因為藥物的緣故。季沫的手指撫過他的臉頰,停在他的鼻尖上,輕輕擰了擰,小聲說:“奕景宸,你疼不疼啊?”
回答她的只有他均勻的呼吸聲。
“奕景宸,你醒醒,是我啊。”她又輕輕地拉他的手指。
好幾天沒和他說上一字半語了,想聽他的聲音,想看他對自己笑,想靠緊他。
她坐下去,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