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估摸著要好幾百吧。
“唷,你們還AA制?”尚醫生看了看她,好笑地說道。
“真的只是朋友,我有先生。”季沫只好解釋道。
但解釋完了覺得這情形更怪異,有先生還得讓洛鉉陪她來,倒有點像棄婦。
“行了,交費去吧。”尚醫生把單子給洛鉉,笑著說:“我不能招呼你們了,後面還有病人。”
“謝了。”洛鉉拿著單子,扶著季沫出來。
季沫覺得洛鉉這人真是不錯,所以得說得清清楚楚才對。在車裡坐定,她靜了靜神,準備開始。
“行了,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要說什麼。今天我是以你父親朋友的身份來的,我和你爸聊得很來。他雖然吃了虧,但畢竟是老生意人,我都有點想請他出山,當我顧問的衝
動。”洛鉉把藥往她腿上放,扣好安全帶,笑著說:“我的心事是我的事,你就別往我心上補刀了。”
季沫很尷尬,輕聲說:“我不想耽誤你。”
“你錯了,沒誰能耽誤誰。感情這種事,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個願愛一個願等,我的事和你無關。送你回去,我下午還有工作。”洛鉉簡單明瞭地說完,開車著車就走。
季沫倒不好說什麼了。
腳背上的麻醉效果過去,又開始痛。這種痛極難受,你又不碰不得,抓不得,只能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