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彎來了,櫻逝這個介紹實在是有點太驚世駭俗了,對然他已經知道了櫻逝的身份,但現在櫻逝突然拿出這種東西還是讓人覺得震撼不已。
“當然了,這是當年我離開的時候,親手放的血。”櫻逝炫耀般地攤著手,他當年叛離天堂的時候,親手將耶穌身上的血放了乾淨,雖然殺不死他,但也可以洩洩憤,結果誰知道耶穌的血被貝露賽布布給接走了,直接釀成了酒,美味香醇,乃是不可多得的極品美酒,神之血酒。
“喔喔!”
櫻逝掀開壺蓋,令人沉醉的酒香瀰漫在這個不大的小院子裡,征服王貪婪地聞著,一絲酒意就這麼滿上了黝黑的臉龐。
“噗通!”
征服王的Master
;韋伯直接倒在了地上,臉上滿是紅暈,嘴裡還說著胡話,只是聞了一會,這個沒喝過酒的少年竟然就這麼醉倒了!愛麗可能是由於人造人的關係,雖然有了些許醉意,但卻沒有像韋伯那麼不堪,可能是對酒jīng的抗xìng比較高吧。
未飲人先醉,開壇十里香,不外如是。
………【第一百九十九章 王之酒宴(二)】………
() Rider吞了下口水,努力地將目光從水晶酒壺上挪開,擺弄了一下手中的琉璃杯,表情嚴肅了起來。
“吶,據說聖盃只被授予與其相襯的人,為此,才會有了這場位於冬木市的戰爭,為了選出最配得上聖盃的人,我們才集結於此,進行戰爭。”Rider拿起櫻逝的酒壺,輕輕地倒了一點出來,抿了一口,“但是,如果我們互相之間承認了的話,那也就不必為此流血爭鬥了啊,不是麼?”
“嘿,Rider,自稱為征服王的你,竟然害怕流血的戰爭麼?”吉爾嗤笑一聲,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好真實辱沒了你的名聲啊。”
“金光閃閃的,你要分清楚,我只是想要避免不必要的爭鬥而已,卻並不是畏懼戰鬥。”Rider搖了搖頭,為自己辯解了起來。
“於是,你就想來跟我等確認麼,Rider。”Saber並不理會吉爾對Rider的嘲諷,而是端莊地喝了一口酒,聲音凜冽的問道。
“沒錯啊,既然互相都自稱為王,並互不相讓,那這可就並不僅僅只是爭奪聖盃的戰爭了,而是誰更適合於成為王,成為聖盃之王的問題了。”Rider雖然笑著,但戰意卻是不由自主地散發了出來,這可是王之道的戰爭,誰勝利了,誰就是真正的王,聖盃的王,賭上征服王的尊嚴,也要贏得勝利的戰鬥!
“哈哈哈……真是令人發笑啊,一個個窮光蛋竟然想要在我的面前自稱為王,”吉爾仰天大笑,眼中的神sè如同天神在俯視螻蟻,“擺在桌上的這些還不足以說明麼,王的資格,可不是你們這兩個一臉窮酸相的傢伙能夠染指的。”
吉爾驕傲地展示著自己的收藏,他的寶庫中,只有一級品,不,應該說只有特級品,全部都是時間最好的東西,只有王才能收集,使用這些東西,對於吉爾來說,這,就是自身為王的證明,毋庸置疑。
“哼,Archer呦,我承認你的酒確實是好酒,而櫻逝小哥的酒更是極品,”Rider擺擺手,用不贊同的語氣說著,“但聖盃可不是酒杯,首先,你要向聖盃許的願望是什麼?不問清楚可是不行的啊。”
Rider很敏銳地將話題轉移開了,收藏上面,他確實比不上眼前這兩位究極土豪,那就從旁擊破好了,從一個人的願望就能看出他的野望,他的心有多高,他的資格究竟有多重。
“不要妄下斷言啊,雜種。”吉爾的語氣依舊是那樣高傲又波瀾不驚,“首先從搶奪聖盃這個前提來看,就是沒有道理的。”
“那個聖盃,本身就是屬於我的。”吉爾又喝了一口酒,宣佈了自己對聖盃的所有權,“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寶具,準根溯源,全部都是出自我的寶庫。”
“不要看我,”櫻逝輕搖著手中的琉璃杯,輕笑了一聲,“我的寶具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東西,自然不是從吉爾寶庫裡面出來的。”
櫻逝的寶具統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包括瑪門的寶庫,都是瑪門自己從別的世界或坑或騙,或搶或奪,弄過來的,自然跟吉爾的寶庫沒有關係。
“喔?金光閃閃的,你曾經擁有過聖盃麼?那麼那個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Rider順著吉爾的話說了下去,東西是誰的無關緊要,搶過來便是。
“不知道,不要用雜碎的標準來衡量我,”吉爾這聲不知道說得是理直氣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