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反正和你沒關係!”方拓嘆口氣她才不會告訴余文傑呢那樣可就不好玩了!這次的目的一個是借錢一個就是找點樂子!
余文傑看到她那瞬間暗淡的神色聰明的沒有問下去轉身走到一個家丁跟前低聲吩咐了一下。那家丁飛快地跑進府裡不一會兒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就拿個包袱走出來遞給余文傑。
余文傑接過包袱掂量一下塞在方拓懷裡:“這裡面有銀票黃金現銀!大概兩千兩不知道夠不夠用!”
“謝謝你!還真是有錢人阿!出手真是大方!”想起那當了二百兩的軟劍她就滿心的不自在。窮人和有錢人就是沒法比阿!
又察覺到餘府大門裡面的騷動連忙說道:“我明天過來找你們現在先走了!”轉身就跑。這次來除了借錢外就是為了讓余文傑頭疼一把現在目的已達還不閃人就玩出火了看樣子余文傑的家人要出來了還是先走為妙。
“阿拓!”余文傑不太明白她為何跑那麼快想說什麼卻聽到了後面的聲響再聯想方拓之前的舉動一下子全明白了:“你害死我啦!”
“誰害死你啦?”餘德隆走出大門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現自己要找的身影:“那個抱孩子的女人呢?”
“是啊!我的重孫子呢?”潘氏也附和道。
“什麼重孫子?什麼女人?”余文傑咧咧嘴:“你們瞎說什麼?”
“瞎說?”潘氏笑道:“你當著那多人拉扯一個女子還送了銀子給她說你們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啊!他是我朋友!這次來借錢的!”余文傑苦著一張臉委屈地說。他自問沒有得罪方拓的地方啊!幹什麼這麼耍我?
“還敢狡辯?”餘德隆喝道:“跟我來祠堂!晚一步家法伺候!”說完就走進門去。
余文傑腦袋一縮只有老實地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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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怎麼還不來該吃完早飯了吧?”冷幕白喝了今天的第七杯茶看看日頭嘆氣道。
“怕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柳長風一向是那麼悠閒:“對了你有什麼事情非得人聚齊才說他現在還不來你先和我講吧!”
“再等等!”冷幕白神秘地笑了笑轉頭向站在一旁的家丁道:“你去看看你們家少爺怎麼回事情這麼半天還不過來?”
那家丁領命去了不一會兒怪笑著回來:“兩位少爺我家少爺確實有事了被老爺請到祠堂去了!”
“哦?”柳長風和冷幕白的興致被提起來連忙追問原因。
“是這麼回事兒今兒早上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來我家少爺我家少爺別提多激動了還拿了銀子給她”餘府的規矩雖嚴但能到這裡伺候的人多是心腹所以在言行上大膽很多而且余文傑的事情全府上下都知道了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哈哈!竟然有這種事情!”柳長風朗聲笑道:“我以為只有幕白你才會欠上這種風流債呢!沒想到沒想到!”
“真看不出來平時好像不進女色的文傑老兄竟然會留一手!真不夠意思他來了得好好拷問!”冷幕白搖搖頭:“既然這樣長風咱們先說正事兒?”
柳長風笑笑:“早該這麼辦!”
“那你可鎮定點!”冷幕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放在桌子上。
“這是?”柳長風驚訝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冷幕白的胳膊:“這怎麼會在你這?”
“昨晚參加侯昆侯老爺子的壽宴聽他偶爾提及得到一把上等的軟劍名叫‘雲瑤’我曾在阿拓的身上見過這把劍自然特別留心取來一看確實是阿拓的佩劍!所以討了個人情要了過來!”冷幕白拿起軟劍嘆氣道。
“不錯這確實是阿拓的!”柳長風皺眉道:“怎麼會到侯老爺子手裡?”
“你知道侯老爺子盈利的生意之一就是當鋪!”冷幕白放下劍:“這把劍就是一個女子以二百兩的價錢當掉的!那女子要不是阿拓那阿拓的情況可就不樂觀若是阿拓那她”
“二百兩?”柳長風驚呼道:“他缺錢?為什麼不來找我們?”
“也許找不到也許來不及也許是根本就不想見咱們!”冷幕白靠在椅子上閉了眼睛喃喃道:“二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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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州城雲來客棧方拓吩咐店夥計上一些酒菜到房間裡;又借了熬藥的工具在客房的門前熬裴冷吃的湯藥。等藥好了;酒菜也已經擺到了桌子上。
“你先吃吧!這都是你愛吃的菜!”方拓對顧文宇笑了笑。盤算著什麼時候去贖回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