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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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天沒來看你了!倒也不知你過的怎樣!這不我特意從福德樓買了飯菜咱們一起吃一些吧!”冷幕白一邊說著一邊從身旁食盒中取出飯菜又晃動起酒壺笑道:“聽聽!這裡面可是好酒啊!”
方拓與他同樣坐在地上不同的是他們之間隔著一排柵欄。
“是啊!好幾個月沒喝了!”方拓扯動嘴角手卻不自覺的摸向腳上的鐐銬上次出去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自從那日柳長風的孩子死後這鐐銬便再沒離開自己了。
冷幕白倒了杯酒遞給她:“喝一杯吧!別人不會知道的!”
方拓接過卻並未像過去一樣一飲而盡而是小抿了一口衝他笑道:“在一幫人裡也就你敢給我帶酒來!”酒啊!真是好東西!
“他們也是好意!”冷幕白嘆口氣:“不讓你喝酒也是怕你身體受不了。我卻知道你是離不開酒的!喝一點反而更好!”
“還是你瞭解我!”方拓眨眨眼又放下酒杯隨口問道:“外面怎麼樣?大家都很忙麼?”
“你怎麼這麼問?”冷幕白臉色一變。
方拓低下頭手指在酒杯的邊緣遊動沉默很久才緩緩開口:“這一個月你是第一個來看我的也是唯一的一個!”說完猛地拿起酒杯一下子全倒入肚裡。可能喝的太急竟嗆得咳嗽起來。
冷幕白長嘆口氣:“文傑同你伯父大吵了一架差點打了起來被他老爹禁足了!若是過來得等一陣子!至於顧文宇……”他笑了下:“他與你伯父鬧得也不是很愉快。這裡暫時是進不來了!”
“怎麼會這樣?”方拓咋聞這一訊息驚愕的站起來隨即又神色一暗跌坐下去:“不值得不值得啊!”
“怎麼不值得?”冷幕白撇撇嘴:“文傑從小就沒有兄弟姐妹時常說這幫兄弟中只有你最豪爽與他也最像好像親手足一樣。見你被那般對待出去吃個飯竟然還要帶著刑具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氣當時若不是江紫拉了他老爹來還真打起來了呢!只是沒想到方大人如此固執任我們怎麼央求就是不肯放了你!哎!他畢竟是你長輩佔著個理他若是不肯放旁人也沒辦法。聽說……”猶豫一下目光投向她帶著幾分探究:“聽說秦王也曾出面要人他們在朝堂上鬧得很不愉快啊!”
“秦王?”方拓證然隨即苦笑自嘲道:“我這瘋子還真搶手吶!”
“其實我也打算動手的!”冷幕白小聲道:“都怪我們當日若是不逼你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突然抬起頭:“你若是打算出去我們想辦法!到了其他地方起碼不會受這般委屈!”說著掃了房中擺設一眼:“這就是個監牢啊!方俊怎麼如此對待你?”
“那是我自找的!”方拓閉上眼睛搖頭道:“怨不得誰!”旋即又笑了起來:“我在這裡也挺好的!起碼吃穿不愁還有人伺候呢!”她知道若不是礙著自己與方俊的關係怕自己不好做他們早就搶人了!可自己這樣子幹嗎還要連累別人?
冷幕白無奈卻又聽方拓道:“幕白我我想求你件事情!我想見一見仙衣你想個辦法把她弄進來吧!”
“你不是說一切瞞著她麼?”冷幕白皺眉心頭卻湧起一股不安。
“是啊!可我怕怕自己時候不多了!”方拓說話的聲音很輕很輕。
“你又在說什麼胡話?”冷幕白緊張的站起來抓住了欄杆。
“算我開玩笑還不行?反正我就是想見見她!”方拓抬頭卻是一臉的燦爛笑容:“對了!順便弄些守宮砂過來!”
冷幕白再說不出話來眼前那笑容如此燦爛但不知怎麼他看在眼裡心中卻好像被什麼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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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要在就好了!”白仙衣將長劍放回武器架上看了看空蕩蕩的練武場只覺得落寞。這幾天顧文宇同方師祖不知道因為什麼吵了一架這幾天心情不好正躲在房間裡生悶氣呢連她也不見直覺告訴她這樞密使府生了什麼大事而且關係到師父和顧文宇。但是她無論找誰詢問都沒人告訴她。這讓她的心情一直好不起來。
正在失神間正好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來。
“冷大叔!”白仙衣甜甜的笑了她最喜歡和冷大叔在一起了長得好看不說又沒什麼脾氣無論她怎麼開玩笑都不會生氣的和師父好像啊!師父一想到師父心中就難免一陣失落師父也是經常和她開玩笑的可她到哪去了?也不管自己。顧文宇說師父出去辦事這都好幾個月了竟然還不回來?她出去怎麼也不同自己說一聲呢?難道自己不是師父的徒弟了?
“你跟我來去個地方!”冷幕白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