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她卻不自覺地從女人的角度考慮問題差點被強暴脫身後最先做的卻是去買把匕給自己防身……”話到這裡神情已顯得呆滯。驀地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出來對著好友問道:“你說我還能怎麼辦?”跳動的燭光照耀下她臉上的線條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冷幕白眼萬萬沒料到自己的一番質問會得這種刨開心扉的答案看著面前的笑容他傻了呆了腦子嗡的一下全亂了記憶中安慰的話語一句也吐不出來然後心裡湧起了對自己的怨恨恨自己的無能自私面對人生的灰暗卻不能同她一起分擔……
※※※
柳府花園內柳長風正坐在涼亭而站在他面前的都婚禮後被留下的京兆附近各店鋪掌櫃趁著人都在的機會他要了解近幾個月的經營情況並重新作出部署。
誰知第二個掌櫃剛剛彙報完賬務不遠處就傳來一陣笑聲。
“長風兄還真是不解風情昨日剛剛成親彩燈紅綢還未撤下你這邊就忙著做生意了。”循聲望去只見管家帶著一位錦衣公子漸漸走近。
柳長風看到來人哈哈一笑起身迎了出去。來者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好友冷幕白。
那些掌櫃們便知機地退出去後兩人並肩入亭相對而坐。
“新婚第一天你怎麼不多陪陪嫂夫人?”冷幕白對他打趣道。
“以後有的是時間。”柳長風不太自然地回了一句驀地他的眸子掠過了驚異之色盯著對方問:“你昨夜沒睡好麼?怎麼這般沒精神?”只因為他面前的冷幕白雖然微笑著臉上卻帶著掩飾不住的倦意。
“我是一夜沒睡!”冷幕白隨手抓過一個茶杯慣了一大口。竟然不管原本的主人是誰有沒有喝過。
這番舉動更讓柳長風吃驚了他急問:“生什麼事了?”
“我要走了去華山下午動身。”冷幕白將身子靠在椅背上壓低聲音道。
柳長風睜大眼睛不解地問:“你要去華山也不至於一夜沒睡吧?到底什麼事?”
“不錯我來找你是為了別的事。”冷幕白劍眉輕挑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咱們該好好談談。”
“談什麼?”柳長風愣道。
“買顧小子人頭的是你吧?”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冷幕白湊近對方冷冷地問:“是兄弟就不要瞞我。”這番話的語氣已是相當不客氣了。
“不錯!”柳長風上下看了他良久才點頭道。
“因為阿拓?”距離更近冷幕白的話也更冷了。
“你說呢?”柳長風因他的無禮而皺眉不悅道:“我什麼心思你看不出來?”
冷幕白輕吐口氣猛地站起身走到他跟前緊緊地盯著他的臉。眼神驀地一變瞬間動一手扣住柳長風手腕另一手握拳向對方砸去。
“你這是……”柳長風完全沒有防備見他盯著自己剛開口詢問突然手腕一緊自己命門竟然被制住了。緊接著“彭”的一聲遂不及防下冷幕白的拳頭便到了胸口很痛。
“你瘋了。”他反手振開冷幕白的手一個縱身退出亭子若不是在下一刻便放開了自己他還真以為好友要對自己動殺手但冷幕白的拳頭沒用內力砸在胸口卻很痛。他很氣憤沒想到多年的好兄弟竟然這麼偷襲自己但對方的一句話就將他的火氣澆滅了。
“我是替阿拓打的。”
“你都知道了?”柳長風苦澀地低下頭想了想便解釋道:“我當時喝醉了。”
“我知道你喝醉了要不然就不是一拳了。”冷幕白瞪他一眼沒好氣道。半晌後他輕嘆一聲慢慢地道:“長風你若真為她好就撒手吧!”
“顧文宇麼?紫蝶不是已經將錢退回來了?”柳長風冷哼不忿地道:“那小子運氣真好便宜他了。”他的話竟於昨晚冷幕白的完全一樣。
“我說的不是顧文宇。”冷幕白其實也知他不會聽勸卻仍舊努力勸解:“聽兄弟的話撒手吧!你我還不瞭解麼?和阿拓生那樣的事你以為能借此拌住她了就開始對付顧文宇接下來還不知要做什麼呢。我怕到最後大家都受到傷害。明知沒可能的你又何必勉強呢?”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柳長風轉頭看向他凌厲的目光將他上下掃了個遍:“我也知你的心思但兄弟歸兄弟這可不是講交情的事情。”
冷幕白察覺到他話裡的譏諷自嘲地一笑喘了喘又強提起精神:“你不瞭解情況!阿拓不同旁人你若真使用陰謀手段會毀了她也毀了自己。更何況你已經成親了有什麼資格要她同你在一起?”
“我追求自己所愛?這有什麼錯?”柳長風卻將目光移到亭外倔強地說了一句:“別忘了你也要成親了難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