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師兄?”冷幕白顯然另有所指。
“你說話很怪啊!”方拓坐直身子突然愣住了她想了想:“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你師伯早就同我說過了!”冷幕白目光瞥向顧文宇:“沒想到長風壓根就沒有機會!你們瞞得到嚴實!”他說著說著笑了起來:“要說禍害你也算一個吧?”
方拓好懸沒從椅子上跌下去她拉住冷幕白:“你沒和別人說吧?”
“放心我誰也沒告訴!”冷幕白擺出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以後也不會說!”
“那就好!”方拓鬆了口氣接著又抬起頭:“你現在立刻馬上把這件事情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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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天目山下
“你們就在這裡分手吧!我帶阿拓他們上去!”理清攔住了要跟著一起上山的余文傑等人。
“你怎麼可以這樣?”余文傑幾乎是吼著說道:“我今天一定要上去!”
“算了!”方拓拉了他一下:“送到這裡就可以了!佛門境地太多人去打擾也不好!那邊還我嫂子可還等著呢!”
“也不差這點時間!”余文傑瞪了理清一眼轉向方拓:“那你們可要小心一點!”又將臉湊上前去小聲地說:“箱子裡面有酒!”
方拓眨眨眼笑道:“行了!你家裡這裡可不遠隨時都能來麼!”
“那到也是!估計這山上也沒什麼好吃的要是嘴饞了就到我哪裡去取!”余文傑笑了起來:“文宇到時候可得你跑腿了!”
“得了吧!”顧文宇白了他一眼:“去你家?我還不如直接下山去買呢!”說完馬上後躍躲開余文傑襲來的一腳。
“看樣子我也不能上去了!”冷幕白走上前來捏了捏白仙衣的臉蛋:“仙衣阿!你可要照顧好你師父!”
“行了!”方拓推了他一把:“連小姑娘你也不放過!誰照顧誰啊?”
“對了!”余文傑象是突然想起什麼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交給方拓:“我家老頭囑咐我分別的時候再交給你你看清楚啊!這鉛還是好好的呢!我可沒偷看!”
方拓剛收好信封旁邊的理清就催促道:“該走了!”自然又引來某人的怒視。
“再見吧各位!”方拓抱了抱拳分別在即雖然以後還會見面她的語氣中還是有著幾分傷感:“祝你們一路平安!”
這時候硬要跟來卻在路上一句話都沒說的江藍咬著嘴唇站了出來走到顧文宇面前將一塊手帕交給他:“你把這個收好!”話還沒活完她就抹起了眼淚余文傑拉著她離去的時候她的哭聲越來越大傳遍整個山野。
“你和他們一起走吧!”方拓拍了拍顧文宇的肩。
顧文宇將目光轉向她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我答應師伯要看著師兄的!”說完拽著愣在一旁的白仙衣牽著兩匹馬就往山上跑。
方拓瞧了瞧他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山下輕輕的微不可聞的長嘆一聲:“理清咱們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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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象很高興!”方拓對一臉笑容的理清說道。
“我當然高興!”理清的眼睛始終注視著遠遠走在前面的顧文宇和白仙衣:“你到了我的地盤我可以隨便處置你啊!”
“我怎麼有種進了賊窩的感覺?”方拓笑著搓了搓手臂。
“對了!吃了軟骨散你沒有什麼事吧?”理清轉過頭打量起她:“吃了那個再喝酒可會全身長紅斑點又痛又癢!”她其實很早就為自己的任性舉動後悔了!
“自然沒事我不是好好的麼?”方拓神秘地眨眨眼睛。
“那就好!”理清舒了口氣。
“你現在才知道關心不覺得晚了麼?”方拓嘆口氣眼睛盯著理清:“這山裡面的生活還好麼?”
“好啊!自由自在!”理清的口氣有些應付的意味兒。
“真的好?”方拓追問:“竹籬茅舍風光好僧房道院總不如!還俗吧!”
理清撇過頭:“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既然選擇這條路當然要走下去!”她笑了起來:“這樣也好!一想到我娘跟著我爹苦了一輩子我就覺得現在很幸福!起碼不用重複那樣的生活了!”
“但願你是對的!”方拓再次嘆口氣接下來的路程兩個人誰也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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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小路翻過一架蕭山眼前出現了一條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