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問題要問你吶!”
“我聽著呢!”赤邪笑道。
“為什麼殺不了方復那混蛋?”方拓問道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
“這個”赤邪有些猶豫地看著她:“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反正你就是不能殺他!”
“你這算什麼答案?”方拓氣憤道:“每次都這樣搪塞我!”雖這麼說但赤邪的態度卻讓她的心裡蒙上了一層名為不安的陰影。眉頭緊皺著她拿起床邊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有些心不在焉。
“為什麼非要打打殺殺呢?大家和平相處相親相愛不好麼?”赤邪拍拍手姿勢誇張的說道:“如果少了一些血腥的殺戮這個世界會變得更美好!”
這一番話讓方拓喝到嘴裡的茶水全部噴了出來稍微平復一下胸口她艱難的開口道:“老大你是魔啊!正經點好不好?”她就弄不明白明明是古代的天魔為啥說的話這麼現代呢?越聽越像痞子。
“我就是說正經的!”赤邪卻沒笑他板起面孔上上下下打量著方拓:“雖然你身上的魔氣被隱藏了起來但這麼殺下去到最後誰也救不了你!”
“這不是你最希望看到的麼?”方拓不在乎的撇撇嘴。
“你變了!”赤邪嘆氣道:“變了好多性格也更加讓人難以琢磨了!這不是好現象啊!”
“我還是我!”方拓淡然道:“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赤邪抿起嘴角神色複雜地看著她:“我是怕你到最後難以脫身阿!到時候最難受的還是你自己!”
“行了!”方拓擺擺手不想在這個話題糾纏下去:“再問一個問題你究竟是男是女?”這個問題她可是惦記好久了。
“這個啊!”赤邪的手摸著下巴:“你知道我是天魔同真正的魔有著很大的差別生來就有著自己的宿命!”說到這裡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我也想了很長時間卻沒有找到答案不久之前我曾親自找過掌管命運的大神結果他也不知道!”他的手握成拳頭緊緊撰在一起:“卜印縝那傢伙被問急了就丟出那樣一番話來真恨不得掐死他!”
“掌管命運的神?”方拓的眼皮跳了跳:“他怎麼說?”
“他指著我的鼻子說”赤邪火大道:“我靠;老子說你是男的;你就是男的;說你是女的你就是女的!要說你不男不女;那你這人妖就當定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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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丈餘寬的山道在從山峻嶺中蜿蜒盤旋;一頭通向太平;一頭通向旌德。
在一處小山腳下;長有一帶竹林;山道穿林而過;轉入後山。路旁;齊齊的排開兩間竹屋;建造的極為精緻;外搭一個涼棚;簷角上用竹竿挑出一長條牙邊布旗;白底黑字;上書“興隆茶舍”四字。
此時正當午後秋陽似火枝頭蟬噪不已正是人們消閒避暑之時。肥頭大腦的店主靠在門邊打盹幾位過路的客商坐在涼棚內懶懶地搖著扇子飲茶納涼。
陡然聽得一陣馬蹄聲得得清脆而急促。眾人展眼望去烈日下遠遠的只見黃塵起處兩匹快馬從旌德方向風馳電掣般的趕來跑在最前面的是一花斑馬轉眼便到跟前猛然勒住韁繩花馬前蹄揚起一陣嘶叫山谷合應。一青衣公子坐在馬上此時也不急著下來而是面帶微笑的看向身後那裡一匹白色駿馬隨後而至來到他的旁邊。
“怎麼會這麼快?”這白馬上的卻是一青紗蒙面的白衣女子。
“人不可貌相這馬也是如此啊!”那青衣公子嘿嘿一笑一手執韁一手撫摸自己坐騎的耳朵:“我這踏雪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但絕對是寶馬啊!”這人正是離開杭州的方拓。那另一個自然就是喬碧心了!
“我這馬也不差啊!”喬碧心有些挫敗的下的馬來。
“你那是良駒!而我這個是神駒!”方拓的口氣非常得意:“按規定中午的飯錢你請了!”
“請就請!”喬碧心又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踏雪真是好馬就是難看了一些。
“這位姑娘喝茶還是吃飯啊?”店夥計利索地結果喬碧心手中的韁繩口中還招呼道:“小店雖地處郊外但各種吃食應有盡有啊!”
“有什麼好”喬碧心掏出一錠銀子;放到夥計手裡;剛要說話;又有蹄聲傳來;順著聲音望去;卻只見遠處黃塵滾滾;顯然是有大批人馬到了!
“都讓開都讓開!”人馬未到但呼喝聲業已傳至夾雜著跋扈氣焰。
方拓與喬碧心二人聞言具是大皺眉頭不知道是何人這麼囂張。
這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