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能在哪?”冷幕白自陰影中走出將手中的酒壺酒杯放到方拓身旁的石桌上:“和那些人在一起有什麼勁兒?還不如同你喝酒。”說到這裡他嗔怪地瞥了方拓一眼:“某人突然不辭而別我自然跟過來看個究竟了。沒想到那人心事很重連被人跟蹤都沒察覺。”
方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沒想到在哪種喧鬧的環境中都能被對方現自己的舉動。剛要開口解釋幾句這時卻又聽見對方幸災樂禍地說:“上次文傑說成親新郎遭罪我還不信可看了今天鬧洞房時長風的樣子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阿。”
“這次屬你鬧得最兇小心你成親的時候長風報復。”想到今晚鬧洞房的情景方拓忍不住笑出聲來。
冷幕白這番話原本就是為了活躍氣氛的此時見她笑了也並無之前看到的傷感樣子便放下心來高聲笑道:“誰讓他這次人財兩得?新娘子更是江湖上出名的美女。若是我再累些也值得。”動手倒了杯酒將酒杯遞給她。
方拓接過酒杯打趣說:“說到美女你那個巧兒姑娘也差不到哪裡去阿!”話剛出口她神情驟變。這才想起冷幕白曾安排人手護送雲巧兒來京兆但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冷幕白正低頭給自己倒酒並未現她面上表情的變化只是聽她提起雲巧兒手裡的動作不覺停滯輕輕一嘆將酒壺放下才訕訕道:“長風若要報復只怕不能如願了。我不成親看他怎麼報復。”
聽到“不成親”這三個字方拓更覺擔心連聲問道:“雲姑娘人呢?不是說來京兆了麼?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