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猛然想起昨晚的情景她止不住後退了兩步覺得頭又疼了。
“阿拓!你怎麼了?”余文傑來到身前捉住了她的肩膀他實在害怕怕方拓再象昨天那樣。
“沒什麼!”方拓一手捂住額頭強自笑道:“你們能不能先出去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那你自己保重!”冷幕白拉著還想說什麼的余文傑出去了!
“這兩人!”方拓悲慼地搖了搖頭因為在他們出去的時候門外傳來鎖鏈的聲音看來她是不能走出這個房間了!
走到那畫旁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是“江神!”!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藥效還在?她想到這裡心裡沒來由的顫自己真的瘋了不成?手一鬆那毛筆掉在了地上
******************
“世事如舟掛短篷。或移西岸或移東。幾回缺月還圓月。數陣南風又北風。歲久人無千日好。春深花有幾時紅。是非入耳君須忍。半作痴呆半作聾。”方拓趴在甲板的欄杆上望著滔滔的江水想起上船時那些行人異樣的目光苦笑一聲突然想起這詩來。
“好詩!沒想到你還能做詩啊!”冷幕白站到身前。
“這不是我做的!對了幕白兄!你的那些瑛瑛燕燕你怎麼不帶上幾個?”真服了他不愧是惜花公子在金縣才幾天就有了那麼多的厄紅顏知己。
“哎!可惜我是身不由己啊!”冷幕白笑了笑接著故作惋惜道。
“得了吧你!”方拓用肩膀兌了兌他:“看你不是挺快活的?一副如魚得水的樣子!”
“哎呀!”冷幕白誇張地後退兩步仔細地打量了方拓:“還是阿拓瞭解兄弟啊!好哥們!其實我雖然身不由己但心裡還是高興的!這說明我有魅力嘛!你看那余文傑?有誰理他?”
“切~”方拓撇撇嘴:“下面的話我不說了你自己體會吧!”說完就拉著他走向船艙。
“咱們去哪?”冷幕白奇怪道。
“你給我講一講這幾年生了哪些大事情還有你們怎麼過的!”方拓嘆了口氣一下子有了四年的空白她還是不太習慣!
“你變了!”冷幕白怔怔地看著她突然冒出這句話!“過去的你絕對不會關心這些事情的!”
“你說的好像我沒心沒肺一樣!”方拓苦笑著搖搖頭嘆氣道:“人都會變的!”接著又笑了起來:“我瘋了不是嗎?”
“你!”冷幕白低下了頭剛才的一番對話他差點忘了方拓現在的情景。
“走吧!”方拓沒在理會什麼拉著她就走進船艙:“我想知道的事情很多阿!”
***************************************
“沒想到這四年生這麼多的事情!”方拓捧著茶杯眼光投向窗外嘆口氣她又轉頭:“江湖上沒有再生什麼大的事情?”
“沒有!因為江湖上年年有仇殺天天有火拼時時有死人這樣才是太平的江湖啊!”冷幕白喝了口熱茶這茶可是自己泡的!
“你好象有點幸災樂禍哦!”方拓笑了起來眼前這個人也是武林中的一分子吧?
“這你就不瞭解了!也難怪!”冷幕白睜開眼放下茶杯站了起來:“和我們相處這麼長時間你除了知道余文傑的家在睦洲你還知道什麼?你似乎從來沒在意過!你知道我們的師門麼?你知道我們的武功是什麼麼?你知道我們家的勢力麼?”
“你師父是瘋劍客啊!”
“我們要不提起來你會知道?”冷幕白無奈地嘆了口氣又坐了下來側過臉看向牆壁:“我們雖然被武林人士稱為三大公子也都有武功但並不完全算是江湖中人!就拿我來說我排行老三家裡經營的賭館幾乎遍佈半個江南的州郡余文傑家裡經營馬車行還有水運對了他老頭還是尚書長風呢!做鐵器生意現在大小門派用的武器都是他供應的!你以為那些人為什麼這麼巴結我們?還不是要情報要武器?”
“這樣啊!”方拓瞭解天下熙熙攘攘就為一個利字這也很正常!
“阿拓!”冷幕白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能告訴我!這幾年你在做什麼?又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轉過頭眼睛直盯著方拓。
方拓注視著手中茶杯冒出的熱氣沉默半響才開口道:“你讓我怎麼說?”
冷幕白點點頭輕嘆口氣:“你變了好多!更象個人了!”他拍了拍方拓的肩膀:“過去的你光芒萬丈讓人忍不住就會自卑!現在總算讓我找到了自尊啊!不過不要再吃素了!光吃饅頭對身體不好!”伸了個懶腰:“你光著腳一副苦行的打扮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