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孫姑娘哪日一命歸西時,頭子會有怎樣的絕望。
青仁瞧了他一眼,正要離去。隔壁的房門經輕被推開,小福捧著毛巾走出來。
“啊,你們在這兒?”小福眼明手快,悄悄將沾血的毛巾放在身後。
“不行嗎?咱們是守在這裡保護你們呀。”青慈衝口道。
小福圓圓的鼻頭哼了一聲,嗤笑道:“就憑你?矮個兒,不如等你長得跟青仁大哥一樣高了,再來說保護吧。”她扮了個鬼臉。
生平最恨人說他矮,青慈瞄了一眼青仁;青仁比他高上一個頭,又是瘦長的體型,教人既羨又妒的。
他搭上青仁的肩,露齒道:“我是人矮沒錯,偏偏你就是得靠咱們保護,對吧,青仁?”
“小聲點,要吵醒了她,你擔當得起嗎?”青仁別有用意的提醒他。
小福看了他們一眼,“這裡的木牆這麼薄,還會有什麼聽不見的?”她面露嫌惡。一個扭身將他們擠了開,往樓下而去。
“她在說什麼啊?”青慈搔了搔頭,看看青仁不作聲的離開,他又回頭瞧了眼頭子的房間。應該是不打緊的吧……他連忙追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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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濛濛,像是時間到了,便自動轉醒。成天不是睡,就是吃,幾乎要以為自己餘下的性命就得要這樣荒廢掉了。
她嘆了口氣,張開眼睛,瞧見床邊多了一個人。
“無赦,你怎麼過來了?”
他平靜的微笑。“這床一半是我的,我不能過來嗎?”
她輕輕應了聲,有些頭暈的爬坐起來,半垂的眼眸注意到他的手掌探了過來,輕柔撩開她汗溼的長髮。
“你來了多久?”她虛弱地問。
“也沒多久。”雙手繞過她的頸項,將她輕經靠在他身上。雪白的頸子盡是溼意,是作惡夢了嗎?她身上有淡淡的藥味,他憐惜地深吸了氣,埋首她的頭間,“真願我能為你挨這疼痛之苦。”忽感懷內的人兒身子有些僵硬,忙輕輕推開她。捧起她的臉。“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不……”黑眸半垂。
“為什麼不看著我?”
她抬起溼眼瞧他,隨即調開閉上。
“眾醒,我還是這麼讓你難以忍受嗎?”他薄怒道,抓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