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閱歷,早就將他鍛鍊成了人精一個。付延山的驚呼聲和大皇子的猶豫,不能不讓他去想,他心中想的真的就是眼前發生的嗎?
且不去說,付延山是否投靠了幻獸族。只是假設付延山將靈魂出賣給了幻獸族,他還會這般顧忌與他的感情嗎?還有大皇子的舉動也令他奇怪。幻獸族不都是一貫的兇殘,殺人不眨眼的嗎,為何大皇子對自己卻是處處留情呢?再看看四周,除了尚德別院的弟子外,其餘各部族的修士,頂多是被制了住,卻沒有受任何損傷,更別說是丟了性命,這難道不值得奇怪嗎?
烏木魁下意識的向身後瞥了一眼,只見蔡定軍穩穩的躲在自己的身後,擺明了講自己當做了擋箭牌,臉上滿是那種小人得志般的笑容,令烏木魁直倒胃口。
“莫非這一切,真的另有隱情?莫非付延山所說的是事實?”烏木魁心中一動,不自覺的去想。
便在此時,一股異常凌厲的寒氣,倏然從他身後而來,自他身旁一掃而過。烏木魁打了個冷顫,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回頭望去,正是蔡定軍趁著大皇子猶豫走神之機,狠狠刺出了一劍。
“無恥!”烏木魁為人最是講究光明磊落,見到蔡定軍竟如此無恥偷襲,心中大感不忿,不禁張口發出一聲怒斥。
蔡定軍此時卻完全顧不上烏木魁,再者,烏木魁的態度對他來說全然沒有任何意義。只要能將大皇子這天大的威脅除掉,烏木魁對他再厭惡,那又如何?
“豈有此理!”大皇子也沒料到蔡定軍竟然會如此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