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現就精彩多了。
鬱暻也跟著光幕看到了姚棟臨危不亂、冷靜快速處理大量繁雜戰況情報的能力, 更重要的是,他有著精準統籌全域性的大局觀。
鬱暻心想, 這個年輕學生具備了成為一名指揮官的基本素養。
挺不錯的。
他心中暗暗記下了他的名字。
隨後, 他時不時切出小光屏, 認真看過每個人的表現。
切到肖致遠的畫面, 看到他正陷入敵人的包圍圈, 五六名人造哨兵攔住了他前後的去路。
他身邊的兩名隊友已經被打倒在地,負了傷, 只剩下他一個人頑強抵抗著。
原本三人對六人, 已經算是艱難, 此時一人對六人, 勝算更加渺茫。
但肖致遠此刻卻展現出了驚人的意志力與韌性, 一人面對六人的夾擊, 竟然只是稍稍落了下風,卻並沒有被打倒。
鬱暻一眼看出他行動極為靈活, 尤其擅長閃避。
就像是一根彈簧, 敵人發起強攻, 他就佯退卸力;敵人聯手包圍,他就靈活逃竄;等到敵人出現了破綻,動作疲軟,他就又開始冷不丁地回手反擊。
鬱暻見狀,笑了笑,朝身邊老同學說:“你這兒子到底像誰呢?我記得你當年也不這樣啊。你當時就跟長了個鐵腦門似的,就愛死磕。你兒子顯然比你聰明多了。”
“聰明?那不就是擅長捱打嘛。”肖正海笑笑,也跟著說,“咱們倆孩子一起長大的,用這小子的話來形容,他就是s級哨兵的專用沙袋。被攆著捱了幾年的打,可不就練出來了嗎?”
肖正海損完自家的,又忍不住想誇誇別人家的孩子。
“你看看你家那個,一個人撂倒十個也不在話下。我剛才看了他一個人摸進城的影片記錄,這小子膽子可真大。”
鬱暻勾勾唇角,損道:“就怕他是膽子太大了,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起來了。倒不如你家這個,起碼知道掌握分寸尺度,敵強他弱,敵弱他強,這才是有腦子的表現。”
兩位老父親誇起別家孩子不遺餘力,損起自家的也不遺餘力。
劉副院長在旁默默插了一句:“這麼喜歡別家孩子,要不你倆換換?”
鬱暻:“。”
肖正海:“。”
兩位老父親同時陷入了沉默。
他們就是隨便客氣客氣,怎麼還當真了呢?
兩秒後,一旁羅教官笑道??x?:“真要換的話,倒不如換艾家那個小姑娘。兩個臭小子哪有小棉襖貼心?您說是吧?”
肖正海笑起來:“這倒是。”
鬱暻哼了哼,驕傲道:“你想得美。小姑娘本來就是我家的。”
還在心裡悄悄補上後半句:還是我親手養的呢。
……
……
一整夜,聖城裡雞飛狗跳。
十六支小隊在姚棟的指揮下各顯神通,紛紛搬出了十八般武藝。
進賽場前鬱暻沒有公開考核標準,此刻有一百多人進入了最終考場,他們當然得在鬱暻面前拿出最好的表現來,爭取進到五十人的名單中。
凌晨時分,夜深露重。
滿城的哨兵都被驚動,紛紛趕赴事發的外城區。
艾薇和鬱鳴夜越靠近聖城頂點,附近巡邏的哨兵越少,他們的行動速度也愈發的快了。
直到天色即將破曉。
一抹若隱若現的亮色即將悄然從遠方的地平線上溢位來。
兩道黑色的身影不斷地互相掩護著,靠近了頂部聖殿的外牆。
想要進入聖殿只有兩種辦法,要麼從正門進,要麼從外圍翻牆進去。
相對於城牆上的警戒森嚴,聖殿這裡卻是空無一人。
放眼望去,別說守衛,連只麻雀都沒有。
艾薇看向鬱鳴夜。
之前那道光柱就是他潛進聖殿弄出來的。
他說過,自己上一次來時這裡便無人警戒,沒想到這次來,依然是如此。
牠們都不知道加強警戒嗎?
從正門進還是繞路?
艾薇思索了下,偏頭朝通訊器裡問了一句:“姚棟,現在情況怎麼樣?”
兩秒後,姚棟那邊傳來還算沉穩的聲音:“還行吧。傷亡情況不算嚴重,死亡出局3人,重傷7人,輕傷22人。就是如果要按這樣的節奏打上七天,大家可能都撐不太住。”
之前行動前,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