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喜肘了一下蔣憶:「兄弟,你怎麼扭扭捏捏的,學霸又不是女生,你握個手能死啊?」
蔣憶瞪了一眼龔喜,龔喜立馬閉上嘴,蔣憶說:「你們想起鬨傅季寒能不能不要帶上無辜的我?我又不是女生,你們應該找一個女生來跟傅季寒握手啊,那才有看頭是不是?」
鹿飛說:「不不不,我們就想看你。」
鮑娜委屈巴巴地說:「你以為我們不想啊,但是寒哥只會跟你握手啊,你就遂了寒哥的願吧。」
趙君君:「就是就是,我們在座的無論男生女生,除了你,誰近過傅季寒的身?你竟然還不願意?」
蔣憶:「」
安小井拉著鮑娜的衣服說:「娜娜姐,蔣哥哥不願意,我們能不能不要難為他呀。」
蔣憶突然覺得很好笑,他僅僅是沒和傅季寒握手就成他的不是了,「你們寒哥還真是你們的心頭肉啊?你們的意思是,傅季寒想做什麼我都必須要配合是嗎?」
「那肯定呀,寒哥又不會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
「你說對了,寒哥就是我們的心頭肉,心肝寶貝。」
「寒哥付出的好一定要加倍收回來才行,不可以讓我們寒哥吃虧。」
「蔣憶你不可以對寒哥這樣,你憑什麼對寒哥這樣?」
蔣憶:這是什麼道理?
他什麼都沒幹,還成千古罪人了?
算了,不跟這幫腦殘粉對著幹了,蔣憶起身說:「握個手多無聊,我來給你們表演一個十指相扣。」
蔣憶拉起傅季寒的手,此時就有腦殘粉開始尖叫了,「好羨慕他可以碰寒哥的美手」「蔣憶你對寒哥能不能溫柔一點呀」「寒哥好可憐呀」
蔣憶哼了一聲,寒哥寒哥都是寒哥,傅季寒是給你們買包了嗎?一個個鬼迷心竅。
蔣憶開啟傅季寒的右手五指,將自己的左手合了上去,十指緊扣,牢牢握住,隨後舉起來給圍觀的所有人看,「看見沒,羨慕不,哎,得不到。」蔣憶一副欠揍的樣子說得很是得意。
包廂裡面各種嫉妒聲響起,史春語舉起手說:「好了好了,想看的都看完了,都餓了吧,大家入座吃飯吧。」
所有人分兩桌坐下。
傅季寒手指微涼,掌心卻是溫熱的,溫度從手心傳遞過來,蔣憶整個胳膊都麻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傅季寒,傅季寒也在看他,傅季寒的手指彎了下來,將他的手緊緊握住。
這時已經沒有人在看他們,蔣憶不適地收回手,卻發現被傅季寒死死攥住,根本收不回來。
菜陸陸續續端上桌,趁大家下筷的功夫,蔣憶低聲呵斥傅季寒:「放開!」
傅季寒說:「是你要跟我十指相扣的,扣住了就分不開了。」
蔣憶:「」
蔣憶怕被周圍人看出端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照樣夾菜吃菜。
在大家沒注意的時候,他將另一隻手伸到桌子底下開始掰,可傅季寒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那隻手就像焊死了一樣,怎麼掰都掰不開。
蔣憶氣急之下勾頭朝著他的手腕咬下去。
可誰知這傢伙不怕痛,咬出一排牙印都無動於衷。
坐在對面剝蝦的史春語說:「蔣憶,你鑽桌子底下幹嘛呢?你喜歡的蝦上來了,不吃嗎?」
蔣憶猛地抬起頭,掩飾地笑了幾聲說:「我繫鞋帶呢,咋不吃,必須吃啊。」
蔣憶用僅剩的一隻手夾了一隻蝦放到碗裡,低聲對傅季寒說:「我要吃蝦!」
傅季寒說:「吃蝦一隻手就夠了。」
蔣憶氣得想抬手去拍傅季寒,卻不小心把蝦勾到了桌子上,面前桌布沾了一片油漬,蔣憶嘆了一口氣抽紙擦桌子,其中一張紙巾脫手飄了下去,掉到了傅季寒兩腿之間,蔣憶伸手一把抓住。
貌似這一把抓到的不僅僅是紙。
蔣憶抬頭,傅季寒表情僵硬地看著他。
蔣憶不敢相信地又朝下看去
當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後,蔣憶像摸到電門一樣猛地縮回手。
可能傅季寒也受到了驚嚇,他的另一隻手當即就被放開了,蔣憶一時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夾起龍蝦裝作很淡定地說:「這蝦真大嘿。」
但這個淡定貌似表現得不是很好,他筷子上的蝦抖得掉了下來。
蔣憶緩了好一會兒心緒才漸漸平復下來,再轉頭看傅季寒時,這傢伙正低頭默默地刷著手機,耳垂紅到滴血。
安小井說:「蔣哥哥,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