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現在?」邵青燕舌頭有點打結。
「嗯。」程大樹。
在他撐著身子坐起來的時候,身上的單人被就掉落在炕上,此時只穿著背心的人像是被凍著般,打了個哆嗦。
「怎麼這麼冷。」程大樹。
邵青燕嘆了口氣,把自己的被子掀開一條縫隙。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程大樹就鑽了進去。
明明之前暴露在空氣中,可亻本溫卻比自己還高,透過睡衣燙過來的時候,邵青燕也跟著哆口索了一下。
單人被不及雙人,別說兩人平躺蓋不全,就算疊著,都會漏縫。
程大樹目的達成一半,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只能像之前那樣側靠摟著邵青燕。
邵青燕也有些不知該怎麼辦,身邊人跟個火爐一樣,燙得人腦袋昏昏沉沉。
一時間,倆人一動不動互相聽對方喘氣聲。
然而沒有…
都在屏息。
火是自己引起的,也應該由自己熄滅。
程大樹的背心沒有釦子,邵青燕食指勾著衣角輕輕往上拉了一下。
之前的遺憾確實磨滅不掉,程大樹再也不想做出那種每每回想都覺得很傻的舉動。
所以在邵青燕邁出半步的時候,剩下九十九步半他便自己做了,身上的被子又一次掀開、蓋上。
再次鑽進來的時候,背心和短褲已經沒了。
火燃得更旺了。
邵青燕被月光晃了眼,手遮在太陽穴上,把自己連同程大樹的眼睛一起擋了起來。
睡衣釦子他只解了一顆,其餘四顆就被一股腦扯開。
只是輕觸了對方唇角一下,就被回口勿到嘴唇發麻。
像剛入職沒有教學經驗的菜鳥,遇上了一點就透的學霸。
成就感有,更多的卻是被舉一反三,產生招架不住的窘迫。
點火的人不再是邵青燕,棉被外也只剩下他一個人的腦袋。
衤皮子中的隆起時而移動時而停住,有嘖嘖讚嘆也有吁吁稱奇。
邵青燕想阻止對方說話,可一開口就聽到自己的口耑息。
拱在月匈前的毛茸茸停了下來,將被子掀開一道縫,似乎是在聆聽。
冷風順著縫隙灌入,粘在月幾月夫上的悶濕被吹散,一冷一熱激起一片簌簌。
「咦,它倆立起…」
將單人被拉過頭頂,邵青燕把自己埋入同一片熱浪中。
月光被隔擋,黑暗中視線也被剝奪,其餘感観無限放大,邵青燕全身汗毛都在進行高溫預警…
這次沒有人去碰觸,僅僅是貝佔在一起就已經讓程大樹堅持不住。
「燕哥,我…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再授課,學霸終於遇到了瓶頸,開口求教。
「你…先下去。」邵青燕。
一陣窸窸窣窣,程大樹重新平躺。
棉被隨著邵青燕撐坐而落下,只解了釦子的睡衣依舊披掛在他身上。
程大樹知道此時自己暴露在月色下的狀態很丟人,本想伸手去擋,可邵青燕正看著自己,背光的臉上看不清表情。
他又下意識收腹展現。
小時候,村裡老人總用精怪嚇唬小孩。
如果這世上真有精怪,那些落入陷阱的人也情有可原。
程大樹沒再做多餘的動作,做好了被吸食魂魄的心理準備。
俯視著並手並腳躺在炕上一副視死如歸的人,邵青燕亻犬身的同時輕說了一句「放鬆。」
這句放鬆是邵青燕的指令,程大樹照著做了,結果卻在被暖陽白雪掩埋時,氵賤了雪一身。
不等他開口道歉,耳邊又是邵青燕的溫潤帶著一絲低啞的聲音。
「放鬆。」
「哦…」程大樹閉上眼的同時手死死攥住了跟著一塊兒蓋下來的睡衣。
…………
邵青燕並不是自己重新躺回床上的,久違的事到底有些生疏,只是一個停頓就又被學霸看出破綻,連著一起再次上下反轉。
「不行,不行,你沒好完全,不能使勁。」
對方甚至還貼心替他找了個理由。
緊接著影子坐了起來。
「你躺著,我自己雲力吧。」
「………」
山崩地裂搖晃時,邵青燕腦海里閃過兩個念頭。
還好這是炕…
學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