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看彭棟打完了電話,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臉色不太好,過來問道:“棟哥怎麼啦?是爹媽的誰的身體不好嘛?要是不行,我請假回去照顧他們?”
彭棟剛才還沉浸在極度憤怒,悲傷的情緒中,現在聽到阿雅溫柔的聲音透著關切,一下子覺得好感動,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阿雅。
“嗚嗚……好緊,出不來氣了。”
彭棟聞聲鬆開點。
“你幹嘛呀?師父和若若還在外面呢,要死啦!”阿雅紅著臉,打了一下彭棟。
“啪”,在阿雅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嗯,彈性十足,手感良好,忍不住又來一下。
“你想幹嘛?嗯…不理你了。”作勢要掙脫彭棟的擁抱。
彭棟又一把抱住:“沒事,感慨良多!得遇良師,春風化雨,木鐸金聲,人生至幸;喜得良人,兩心相悅,深情相依,餘生不離。”
又親了阿雅一口。
阿雅依偎著彭棟說道:“棟哥,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永遠都和你在一起。”
彭棟拍拍她,沒吭聲。
兩人相擁片刻。
“棟哥,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情緒不太好。”
“老彭家的大喜事,彭楷國慶要結婚了。”
“四叔家的嘛?”說實話,跟彭棟結婚幾年了,對於這些小弟兄們,阿雅還真認不全乎。
“對,老四家的。”
“那可不就是大喜事嘛,你還有啥情緒?”
“添丁進口是好事,我是感嘆一晃三十年過去了,當年爭搶饃頭子的小屁孩都長大結婚了,一路走來,咱們家坎坎坷坷,種種心酸歷歷在目,彷彿發生在昨天一般,令我無法釋懷,他們和我終歸不是一路人。”
彭棟還是忍不住一聲嘆息,道不盡萬千無奈。
“棟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多愁善感的,最近咋啦?有壓力了?”
“人嘛,上了點年紀,總容易回憶過去,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餘大師說,曾經以為老去是很遙遠的事情,突然發現年輕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時光好不經用,抬眼已是半生。
“我去你大爺的上了年紀,在師父面前敢說上了年紀,你讓師父往哪兒放?”阿雅一腳踹過去,以彭棟的尿性,肯定是沒憋好屁。
“我嚓,你偷襲呀,年輕人,不講武德,耗子尾汁,我要反擊了,後果自負。”
兩人扭打在一起,從外間打到裡間,又打到床上。
……
阿雅把衣服整理好,“棟哥,你最近確實是壓力太大了,功力大不如從前了,這才三分鐘就結束戰鬥了,讓阿勝給你扎幾針,開個方子吧。”
彭棟揉揉頭髮,剛才一激動,沒發揮發好,臉上有點掛不住。
“看來我最近比較鬆散,本門的至高無上心法《擒龍訣》都疏於練習了,導致功力大退。”
“諱疾忌醫是自欺欺人哦。”
阿雅風情萬種的扭著腰肢出去了。
“去你大爺的諱疾忌醫,我沒病。”
留下彭棟一個人在床上抓狂了。
試問,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令一個男人抓狂嗎?
……
又是一個週末。
彭棟接到三叔的電話,讓他去一趟家裡。
彭棟在午飯前準時到達。
“阿棟,以後來家裡不要拿東西了,都不是外人。就你一個人,阿雅跟若若呢?”三嬸看著彭棟拎著的東西。
“三嬸,這是給你的,茯苓桂花糕,養顏美容,給三叔就沒帶東西。若若在練習古琴,阿雅看著呢。”
“那好吧,你也是有心了,還想著三嬸呢,坐吧,馬上開飯。”
禮多人不怪,空著手才算不禮貌。
“三叔呢?還沒回來?”彭棟洗洗手,馬上去廚房幫忙了。
“老頭子,吃飯了。”三嬸對著樓上吼了一嗓子。
彭棟跟三嬸兩人把飯菜準備好,三叔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了。
“三叔,吃飯了。”
“阿棟,來了,坐吧。”
簡單的幾個菜,很隨意的招呼。
“三叔,這麼著急喊我過來是有事情嘛?”彭棟給三叔盛了一碗米飯。
“找你瞭解點的情況。”
“三叔你說說看。”
“是這樣的,最近有個什麼天野集團往縣府遞交了一份《青山坳旅遊開發專案計劃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