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三正準備去找老闆,這個時候,從他背後傳來一句話:“你要給誰交代?誰給我交代呢?”
聲音不大,但是透著強烈的不滿,以及不屑。
“王少好!”郭老三立馬點頭哈腰,一副諂媚的樣子。
彭棟就看到王少,穿著一套絲綢的休閒唐裝,左肩高右肩低,好像是脊柱變形了,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四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呂蛋蛋,那圓滾滾的身材像個球一樣,辨識度極高。
彭棟心道,這個世界說大真大,說小是真小。
“這幾位面生的很?敢打我的客人夠膽。”
“王少,是這樣的……”
“你閉嘴,一會兒再給你算賬。”
郭老三還想解釋幾句,直接被王少打斷。
“我不要你說,我要他說。”王少指著彭棟。
“啊……”接著眾人就聽到王少殺豬的叫聲,“我的手指……”
眾人就看見王少指著彭棟的那根食指變形了。
郭老三下意識的就想躲,這場景太熟悉了,這位爺動手從來不含糊,趁其他人都不注意,悄悄地溜走了。
彭棟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就覺得人形一閃,王少殺豬般的聲音響起。
“我最討厭別人指著我,無論是用什麼,手指或者槍或者其他的什麼,你比他們幸運,因為你還能站在我面前。”
彭棟冷冷的說道。
王少心頭一顫,因為他在彭棟的眼睛裡看到了騰騰的殺意和滔天的怒火,瞬間覺得這大廳裡的溫度堪比寒冬臘月,凍得他的牙齒咯咯作響。
作威作福習慣的王少頭一次感受到害怕。
“我警告你,你知道我爹是誰嘛?你傷了我你死定了,我爹不會放過你。”
王少顧不得手指上傳來的鑽心的疼痛,拿出了慣用的伎倆,威脅。
“我不需要知道你爹是誰,這個應該去問你娘,另外我還討厭一點,我最煩動不動就把爹掛嘴邊的人,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問題不能好好談呢?對吧?王少?是吧?”
“阿茂,快送小武去醫院。”
這時站在王少右邊的一位年輕人,氣宇軒昂,眉目清秀,開口了。
他身後一個男子立刻把王少扶走了。
“這位兄弟出手未免太狠辣了吧?我弟弟也沒怎麼著你吧?大家可都看著呢。”
“我這是防微杜漸,提前終止侵害,即將行兇的人喪失了基本的行為能力不就天下太平了嘛?”
“呵呵,這個說法好像也有道理,那請這位兄弟劃個道。”
“我這個人最喜歡講道理,當然了,如果道理講不通,我還略懂些拳腳功夫,走別人的路把剩下的路堵死。!”
“哈哈,你這個人倒是有趣,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
“肯定會有的,世界上有一種很玄的東西,你越是想見誰越是見不著,越是討厭誰誰越是在你眼前晃悠。你弟弟的醫藥費我出了,但是我兄弟被人打傷,總得有人負責吧?”
說完彭棟直勾勾地盯著呂蛋蛋,早就想會會這老王八蛋了。
“李固打了你兄弟,醫藥費我們出,但是李固被人打了也得有人負責吧?”呂蛋蛋一臉不屑又不爽的盯著彭棟。
“好!這混蛋先動手打人這總沒錯吧?還有誰看見這混蛋被打了,我只是拉了他一下,想讓他罪孽少一點,沒想到他這麼弱,直接倒地不起了,誰知道是不是想訛我?”
“你……”呂蛋蛋無語了,從來都是自己顛倒黑白,沒想到還有人比自己更無恥。
果然一山更比一山高,一代更比一代騷。
“哭嘛哭嘛你哭嘛……”120急救車終於來了。
彭棟心道,你再不來我兄弟都要成冰棒了。
呼啦啦,一個穿白大褂的在前面小跑,四個穿藍色醫護服的推著救護擔架。
“人在哪裡?啥情況?”白大褂問道。
“走哇走哇你走哇……”110也到了。
進來兩個警察,“誰報的警?”
“人在這裡!”彭棟大聲喊道。
“我報的警!”馬立成喊道。
這個時候郭老三後面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急慌慌的跑過來了。
“這倆都是嘛?”白大褂指著躺在衛生間地上方明哲跟李固。
彭棟指著方明哲,臉上一副急切的樣子,,“裡面那個是被人打的,傷勢嚴重,我們都沒敢動他,醫生你快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