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彭棟趕到衛生間的時候,裡面圍了好多人,彭棟衝過人群看到方明哲雙手抱著頭蜷縮在牆角,一個光頭正在用腳踹他。
彭棟上去用胳膊死死勒住光頭的脖子,用力一個側摔把光頭摔倒在地,接著一拳打在對方腹部的氣海穴,光頭立馬躺在地上不動了。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高手對決,勝負只在一瞬,圍觀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結束了。
彭棟趕快去檢視方明哲的傷勢。
這個時候馬立成也匆匆趕來,看到彭棟正在檢視方明哲的傷勢。
“老彭,老方啥情況?”
“打120,報警!”
“好!”馬立成立刻撥打120說明了情況,又打110報警。
“這不會是把人打死了吧?”
“光頭這麼大塊這麼不經打?”
“這小子出手狠呀!”
……
周圍人議論紛紛。
特麼的,一圈人圍觀,沒有一個人幫忙勸架的,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彭棟朝圍觀人群拱拱手:“各位老闆都是見證人,我兄弟快被打死了,一會兒警察來了麻煩各位做個見證。”
眾人轟的一下散了。
“我想起來了,我家裡的燃氣灶還在燒水,我得回去關火。”
“我領導的小姨子今晚生孩子,讓我去陪護,我得走了。”
“西大街紅綠燈有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過馬路需要我去扶。”
“樓下廣場舞的大媽還等我回去跳廣場舞呢……”
……
一個比一個理由奇葩,瞬間走光了。
“這裡有監控的,你們一個都跑不掉。”彭棟對著眾人喊了一嗓子。
眾人散了,彭棟才看清這個光頭,李固。
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知道他是呂蛋蛋的跟班。
看來這貨也不是什麼好鳥。
整個衛生間就剩下了彭棟,馬立成,方明哲,李固了。
馬立成看了看李固小聲的問彭棟:“這貨不要緊吧?”
“放心,他死不了。”
此時此刻,他們的酒都醒了。
突然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黑色T恤,黑色長褲,黑色皮鞋,拿著警棍過來了。
為首的一個胖子,光頭,滿臉橫肉,嘴裡嚷著:“誰特麼的不開眼,敢在三爺的場子裡鬧事,活膩歪了?嗯…”
氣勢洶洶,罵罵咧咧的,看樣子來者不善。
“三哥,就是這小子打傷了王少的客人。”一個馬仔指著彭棟道。
等胖子看清彭棟之後,突然滿臉堆笑,“哎呀,棟哥,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這是您的兄弟,照顧不周,照顧不周,我有罪,我有罪。”
趕快從口袋裡掏出香菸,給彭棟和馬立成一人遞一支。
彭棟擺擺手,“郭老三,你現在能耐了?都敢給人家看場子了?”
“棟哥,棟哥,您消消氣,別和我們一般見識,我們也要養家餬口不是嘛,我瞭解瞭解啥情況。老七,你說到底咋回事?”
老七就是剛才叫囂彭棟打人的馬仔。
“三哥,我也不知道,我們到的時候就看見他把人家撂倒了。”老七指著彭棟。
“合著你們只看見我動手了,就沒看見我兄弟躺在那裡被人揍,是吧?合著這貨是個重要人物不能揍,我兄弟是個小人物就活該被揍?合著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要當別人的狗嘛?”
彭棟突然加重了語氣,很是憤怒。
“棟哥,棟哥,別生氣,我馬上去找老闆,一定給您和您兄弟一個滿意的交代。”
郭老三是真被彭棟搞怕了,而且他確定彭棟憤怒了能弄死自己。
其實郭老三比彭棟大不了幾歲,當初就是個混混,遊手好閒,有段時間居然去打劫學生,初中生和高中生都搶,他們一幫人還嚇唬學生說要是告訴家長和老師,讓這些學生好看。當時被打劫的好多學生都不敢吭聲,經常餓肚子。
直到有一天,他們看見彭棟在一個藥店賣完了草藥要回學校。
一路尾隨,距離學校還有兩個街道,在一個拐角處他們圍住了彭棟。
“同學,我們沒錢吃飯了,想借點錢吃飯。”
彭棟說:“我也沒錢,這些賣草藥的錢是我這個月的生活費,給了你們我就得餓肚子,所以不能給你們。”
郭老三一聽,氣炸了,抬手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