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怎麼做就是你自己的選擇了,你爺爺五個兒子,老三彭恭良不是你爺爺奶奶親生的,你爺爺奶奶百年之後,或許他們是你們彭家不安定的最大因素。”
“啥?師父你說的是真的?”
彭棟這次又震驚了,老三家可是最受爺爺奶奶寵愛的,居然不是親生的,太不可思議了。
“千真萬確,你知道這件事就行了。”
“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只有我知道,當年你們家老宅發生了一場大火,當時彭恭良剛滿月,所有人都在外面乘涼,屋裡的煤油燈翻了,把被子啥的都點燃了,等人們反應過來把火撲滅,在床底下找到彭溫良的時候,他已經沒有哭聲了,只是右臉頰腮幫子的地方有大片的燒傷。
那個煤油燈放在方桌的正中間,怎麼會倒了滾到被子上?一個剛滿月的嬰兒睡著了放在床上,突然起火了,怎麼會在床底下被發現?為什麼只有臉頰被燒傷了?這都是疑點,但是我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發現,這燒傷的部位有一個鴿子蛋大小的紅色的胎記,而剛出生的彭恭良臉上是沒有胎記的。”
彭棟想起來了,老三彭恭良的右側臉頰是有一塊比較明顯的傷,有鴿子蛋大小,原來是這麼回事。
楚原的話雖然不多,但是透露出的資訊不少,這肯定是有預謀的,人為的“狸貓換太子”。
放火,調換嬰兒,逃跑,然後眾人發現起火,救火,撲滅火,然後找到彭恭良,這個過程都在關注彭恭良,發現他人沒事,只是有一點傷,這時候都顧不上人了。
“這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難道我三叔就這樣失蹤了?事後都沒懷疑?”
“可是在那個年代誰在意這樣的事,你爺爺只是排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認為不過是一場意外,所以後續也不管了。”
彭棟心想,難道就是因為當年老三彭恭良“浴火重生”了,所以老兩口對他特別偏愛,認為他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給他補償。
“還有彭恭良的媳婦兒廣子美也有問題,他們的小兒子變成傻子其實不是得所謂的腦炎留下的後遺症,而是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我怎麼不知道?”彭棟很是納悶,這個他真是不知道。
“那你應該還記得一件事,就是彭恭良的兩個兒子在你們家族裡是最得寵的吧?特別是老小,無論是什麼東西,都是他先吃,先玩,別人的東西也得先給他吃給他玩,因為這個事情,你幾個嬸嬸以前沒少和你奶奶吵架,指責她偏心,可是你奶奶不管,依舊如此。你六歲的時候生了一場病,還記得不?”
彭棟搖搖頭,這個確實沒什麼印象。
“那個時候你腿上長了一個膿包,高燒不止,你母親揹著你到處看醫生,效果不大理想,剛好那個時候我去看望你爺爺,我給你紮了一針,熬了一點湯藥,你才恢復過來。我給你熬的湯藥被彭恭良的小兒子看到了非常要鬧著喝,我給他說這是藥,他脾氣很大,非喝不可,結果喝了一口都吐了,說太苦了,還把碗給摔了,說實話當時我很生氣,可是我都一百歲了,怎麼能跟小孩子一樣呢,我就又熬了一份,放涼的時候我發現廣子美在往裡面放東西,我沒吭聲,可是廣子美剛走,她小兒子又來了,端起碗喝掉了,這次居然不說苦了,還把碗摔了。
當時我都懵了,不知道這母子倆在幹什麼,我就又重新熬了一份,這次端到屋裡,仔細看著,等你慢慢痊癒了,我給你爹商量了一下,就把你帶出來了。再後來就聽說彭恭良的小兒子發病了,一直沒瞧好,然後就變傻了,我猜測可能跟那次有關,廣子美可能給你投毒,但是被她小兒子誤喝了,她不承認,就說是害腦炎感染了。所以我說廣子美有問題。”
彭棟聽了頓時怒火中燒,實在想不通廣子美為啥要這樣做?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
“師父,您怎麼不早和我說這件事?”
“你要幹嘛?去找他們拼命?現在的你心智已經成熟了,我才敢和你說,因為你不會再衝動了。這次你回去調查一下,感覺當年她出現的太及時了,並且她的家族跟彭恭良的家族應該認識,她自食惡果,不值得同情可憐,不代表事情就結束了,如果她包藏禍心,一定要付出代價。”
彭棟突然跪下了,給楚原磕了一個頭,“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如果當年您不把我帶出來,我可能活不到這麼大。”
“趕快起來吧,這都是命,也是你的造化,說明咱們有緣份。你也不要怪你的爹媽,賢良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