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我媳婦兒,他說店裡為了防止產品被人仿製,堅決不讓帶出去,這不是扯淡嘛,也就是我那缺心眼的媳婦兒才信了這鬼話,被人騙了。好像類似的事件不止我媳婦兒一例,還有其他人,當時她們身體不適,在群裡問的時候被管理員禁言了,後來拉黑了,不過我媳婦兒加了其他兩個人的微信。”
“這說明你媳婦兒不是個例啊,他們這個店很霸道呀,一點不同的聲音都不要發出,絕對有貓膩,想法設法搞到他們的產品,多找幾家檢測機構,只要檢測出裡面有違禁物質,能告到他們破產。”
“現在就是想辦法搞到他們的產品了。”
一瓶白酒見底了,範自立只是臉紅了,說話的條理絲毫不亂,舌頭沒大,說明範自立的酒量還是非常不錯的。
三十個羊肉串早已送過來了。
“哥們,再開一瓶行不?我發現和你比較對脾氣,這酒喝著有滋味。”
“酒逢知己千杯少,要讓你破費了,我今年三十五歲,看你也就是二十幾歲,我託大喊你一聲彭老弟?”
“這麼說確實您年長,我今年而立之年。”
彭棟拿起酒瓶對著九叔晃晃。
很快九叔又送過來一瓶。
“來,再走一個。”
“今天喝盡興了,明天就把酒戒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三杯酒下肚,酒瓶見底了。
“範老哥,你覺得兄弟咋樣?”彭棟拍著胸脯,好像醉的很厲害。
“老弟實在人。”
“如果說兄弟能幫你忙,你信得過兄弟不?”
“絕對信得過。”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給我幾天時間,我給你把他們的產品檢測報告整出來,你去起訴他們,敢不敢?”
“嗚嗚……我什麼都沒有了,就剩下半條命,有什麼不敢的。”
一說起這個範自立就難受落淚。
“好!就這麼說定了。咱們留個聯絡方式,弄好了我發給你結果。”
兩人加個好友。
“九叔,結賬。範老哥的電驢子停在你店門口沒問題吧,他喝酒了就不要騎車了,我給他叫輛車。”
“這都是小事,放這裡跟放家裡一樣安全,丟了我賠他輛新的。”
九叔一口答應下來。
“範老哥,我的建議行不行?”
“甚妙!”範自立豎起了大拇指。
等叫的車來了,彭棟目送範自立離去。
彭棟剛要結賬,九叔笑眯眯的說,“吃點東西收什麼錢,什麼時候想吃直接過來。”
“那我就佔九叔的便宜了,改天我讓人給你送兩壇黑谷酒。”
“嘿嘿,小子上道,那就這樣說定了。”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晚餐,自從那次彭棟帶黑谷酒來吃飯,這老頭喝了一杯再也忘不了那甘冽醇厚味道,就開始要酒喝,貪杯之人不明說,吃飯不要飯錢,你當這便宜是白佔的嘛!
……
彭棟把範自立的事情說完,問徐丹:“徐總,你說我們是借刀殺人還是釜底抽薪?”
“這還用問,直接雙管齊下,讓它後半身不能自理。”
有打擊對手的機會有一絲的猶豫都是對對手的不重視。
“好辦我讓人去搞產品做檢測,你讓人去收集頤聖堂受害者的資料,支援她們起訴,記住對這些人不要有一絲的同情,遇人不淑也是她們的選擇。”
“放心吧,我已經不是二十年前純情的美少女了,同情心氾濫是不存在的。”
彭棟把範自立的聯絡方式給徐丹發過去了。
徐丹剛才一臉憤怒的闖進來,現在扭著腰肢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能打擊對手公司是一件令人無比興奮的事件,當浮一大白。
彭棟出了辦公室門,看看工位上一幫人在假裝忙碌,事實就是頤聖堂事故的影響是全方位的。
消費者不管你公司的產品質量是否可靠,在他們眼裡,整個醫美行業都是有問題的,抵制心理說不上很強烈,但是體驗願望沒有以前強烈了,也算是一種變相抵制。
從頤聖堂上市以來,對國色天香的衝擊力是巨大的,公司的產品銷量開始走下坡路,又加上這個事故,銷量更是慘不忍睹,合作方沒有退貨都算是好的。
員工們看似很忙碌,其實一點都不忙,新客戶開發不出來,老客戶在觀望沒功夫搭理他們,所以他們都是假裝在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