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哥,他們沒怎麼著你吧?”阿雅上下打量著彭棟關切的問道。
“我沒什麼事,你呢?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事情搞清楚了沒?”
“快了!夏哥叫的幫手都到了,把問題說清楚,咱們就可以走了,走,先出去透透氣。”
“好!”
彭棟抱著若若,阿雅跟著,轉過拐角,就看到一個遮陽棚搭建完畢了,棚子下面正在擺放那個簡易的塑膠椅子跟桌子。
“阿雅,我給你介紹一下……”
彭棟把裴祥之,汪旺介紹了一遍。
“謝謝你們!要不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阿雅對著兩個人微微點頭致謝。
裴祥之看著阿雅落落大方甚是滿意,“說來慚愧,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好,讓你們受委屈了,應該是我說聲對不起。”
汪旺看著阿雅,暗道彭棟有福氣,怪不得嚴選受人指使幹這下作的事情,這些人確實是見色起意,阿雅秀氣端莊,著實不凡。
“都坐下歇歇吧,喝點水。”裴祥之招呼眾人。
“確實口渴了,來,阿雅喝水。”彭棟把若若放在凳子上,擰開一瓶水遞給了阿雅,在眾人面前絲毫不掩飾對阿雅的關愛。
對自己媳婦兒的愛,就要秀出來。
現場氣氛頓時陷入了寂靜。
等,都在等。
等嶽天來給個說法,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上,必要找他要說法。
嶽天來從辦公室出來就走的遠遠的去電話了。
“夏主任,我向你檢討,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讓令弟受委屈了,你看該打還是該罰我絕無二話。”
在自己的轄區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必須表明態度,於公於私都要給夏文新一個交代。
夏文新一直在等電話,就害怕彭棟出問題,老闆的座談會還在繼續,這個礦山企業是省裡的明星企業,納稅大戶,提供了一萬多人的就業,所以老闆對這個企業特別重視。
雖然這樣的會議也是走形式,可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沒辦法。
聽到嶽天來喊自己職務,夏文新明白這是要公事公辦,看來事情有點棘手。
“嶽局長這話言重了,我是要感謝你的,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兄弟沒事吧?”
夏文新就是害怕彭棟吃虧,要不老闆該震怒了。
“令弟挺好的,但是事情出現了點意外,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所以向夏主任請示一下。”嶽天來這話說的相當誠懇,自己還真管不了。
“嶽局長太謙虛了,還有你大局長解決不了的事情嘛?具體咋回事?”夏文新也是小小的意外了一下。
“事情是這樣的……”嶽天來把嚴選的話加工了一下,“夏主任,你說這是我能做主的事情嘛?所以只有向你請示了。”
夏文新聽了很生氣,對於海能達拆城父子的名號還是有所耳聞的,這次他兒子居然敢打這樣的主意,這是廁所裡打燈籠嘛!
“辛苦嶽局長了,一會兒我向老闆請示一下,看看他有什麼指示?”
“這件事還要驚動曹書記?”嶽天來震驚了,他跟夏文新可以稱兄道弟,但是曹書記在他面前是一座大山,一座永遠無法逾越的大山。
“那當然了,實話給你說,這位是曹書記的親侄子,你品你細品!”
嶽天來剛才是震驚,但是夏文新這句話把他嚇壞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你這是直接拔虎鬚,曹老闆的虎鬚,真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
“謝謝夏主任,非常感謝,等你回來我請你吃飯。”
嶽天來對夏文新感恩戴德,同樣一件事,不同的說法收到的效果是不一樣的,如果夏文新向大老闆彙報的時候,說新都分局受人指使胡亂抓人,幸虧嶽局長及時趕到,對相關人員做了嚴厲的懲處,這對嶽天來就是大功一件。
如果說新都分局胡作非為,嶽局長居然不知情,也不約束手下,這就是一個大過。
夏文新給他透露了事情最關鍵的部分,肯定是不打算追究他的責任。
“客氣,客氣,我請你。好,我去給老闆彙報一下。”
“好,夏主任先忙,有什麼情況我再向您彙報。”
掛完電話,嶽天來對著後面亦步亦趨的嚴選說道:“你不用再跟著我了,你馬上向局紀檢自首,把你犯的事交代清楚,爭取寬大處理。”
“局長,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嘛?”嚴選還是不甘心。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