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小命都在人家手裡攥著呢,如果咱們想跑路估計死路一條。”海天逸說道,現在他心亂如麻,這影片在網上瘋傳絕對不是好事,可是自己又無法阻止,自己還要不要臉了,自己以後還混不混了?
難不成自己真的要身敗名裂嘛?
這一切都是這個叫彭棟搞出來的,海天逸恨恨的想,可是自己現在又無法弄死他,被吊在護欄外的那種恐懼感,真不想體驗第二次,稍有一點閃失,自己就徹底交代了,太嚇人了。
彭棟有多少實力他不清楚,但是展現出的實力讓海天逸還是非常畏懼的,試問一個人動不動就抓住你腳脖子要把你扔到山下,你怕不怕?
彭棟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打掉你的傲氣,抽走你的骨氣,滅了你的銳氣,傳播你的無良名氣,毀掉你做人的根基,徹底沒了底氣,看你老實不老實。
“現在還是想辦法趕快回去籌錢吧,小命還在人家手裡呢。”馮絕倫建議道,自己這會兒是又冷又困又乏。
“這些都是小事,我一個電話都搞定了,問題是咱們以後咋辦?遇到了和他硬碰硬,還是退避三舍?”
“這個海少你自己拿主意的就行了,我估計要出國一段時間,暫避風頭。”馮絕倫說道,這個稱呼從海少,到海哥, 再到海少,意味著關係從奉承到稱兄道弟再到不屑一顧,稱呼的變化就是心態變化的體現。
“老方,別呀,昨天帶你們看過那個專案,這可是肥的流油,咱們隨便折騰折騰都夠以後啥都不幹也花不完了。”
“我就不參與折騰了,現在的這個狀態適合躺平,保住小命要緊。”
“老高,老高,你倒是說句話?”海天逸看馮絕倫實在拉不動,就去找老高。
“我也沒啥好說的了,我同意老馮的意見,我也得去避避風頭。”現在的高穎達對海天逸可謂是失望透頂。
“你們吶,到嘴邊的肥肉都能讓它飛了,算了,既然你們志不在此,我也不勉強了,我叫人開車過來接咱們。”
海天逸也明白自從那句話出口,三人註定要離心離德了。
他們三個人怎麼做,彭棟不管,一覺睡到天黑,起來弄點吃的,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個平安,看看時間還早,給夏文新打了電話,夏文新幫了這麼大的忙,本來就是要感謝人家的,必須得提前聯絡一下。
“夏哥,下班了沒?”
“阿棟?有事嗎?”夏文新對彭棟的電話都是秒接。
“這不是準備對你表示感謝一下,看你什麼時候有空?”
“搞這麼客氣幹啥,咱倆誰跟誰。”
“夏哥,禮多人不怪,你就不要推辭了,時間,地點你定。”
“嗯……”夏文新遲疑了一下,“飯就不吃了,明天中午一點半到兩點我有時間,在廣利來茶館喝說說話吧。”
“行,就按夏哥說的辦。”
……
廣利來茶館,位於省府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有兩個路口,步行五分鐘。
上下三層,外觀全是紅木結構,古色古味。
彭棟早早的來到茶館,訂了一個包間,要了一壺茶,一邊喝茶,一邊等。
按照約定的時間,彭棟讓人把茶撤了,提前五分鐘下樓等夏文新。
夏文新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一件行政夾克,整個人看起來書卷氣非常濃,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種上位者的氣息,透著一股威嚴。
“夏哥,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我感激不盡,樓上請!”彭棟大老遠就把雙手伸出去了,夏文新是多少人請都請不來的大神,自己無權無勢,他幫自己也是看在曹伯的面子上,只要不犯錯,假以時日也是一員封疆大吏。
“你呀你,咱們兄弟還整這一套。”夏文新微微一笑,儒雅的氣質,讓人如沐春風,同彭棟緊緊握住。
說是這樣說,其實對彭棟的做法很滿意。
兩人到樓上包間坐定。
“夏哥,多日不見,你這個風采更勝往昔,眉梢舒展,這是好事將近呀,定了?”按照兩人的交情,夏文新見到他應該是沒這麼高興,但是現在夏文新是喜上眉梢,這是有事呀,所以彭棟猜測按照慣例這是要外放。
“呵呵,到哪都是一攤子事,不過為人民服務不能挑肥揀瘦,我是堅決服從組織的安排。”
這個時候服務員端來了一壺水,兩盤點心。
“那我以茶代酒,提前恭喜夏哥了。”夏文新沒有明著說,但是意思差不多,只要曹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