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能證明不是你乾的或者不能找出真正的兇手,你就是最大的嫌疑,如果冷三智醒不過來,你就是殺人兇手,你要負法律責任。”
不說實話,就一步一步引導你往這方面想。
“真不是我乾的,我什麼也沒幹,你們不能冤枉我。”
“那你說你找冷三智做什麼?”
“這也要說嘛?這跟他的傷有關係嘛?”
“有沒有關係你說出來我們就知道了。”
彭棟還想諄諄誘導呢,結果文遠不幹了。
“棟哥,你太斯文了,和他廢那麼多話幹啥,我把他的招子給卸了,他什麼都招了。”文遠說著從沙發底下抽出來一把刀。
穆順子一看文遠這個樣子,直接嚇尿了,“遠哥,手下留情,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晚啦!”
穆順子知道文遠是遠近有名的雙花大紅棍,這一刀下去,自己身上還不得戳個窟窿,直接跪下了,“遠哥,饒我一條狗命吧。”
“最煩墨跡的人了,痛痛快快的多好。”
“文兄弟,不至於,不至於。”彭棟看到效果達到,趕快上前假裝勸阻。
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彭棟沒想到文遠也是一位妙人,配合的相當不錯。
彭棟對穆順子說道:“我是好脾氣,可是架不住你自己找罪受,接下來希望你痛快點,文兄弟的刀可不是假的。”
“我說,我全說了,你們想知道什麼?”穆順子哭喪著個臉。
“你找冷三智做什麼?”
彭棟問道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我表哥的公司最近出了一點狀況,他很煩躁,表哥待我很好,於是我提議給對方一點教訓,我負責找人,表哥負責出錢。三爺是這邊有名的居間人,認識的人多,路子廣,出了事沒有後遺症,很多人都找他辦過事,我也想走他的路子,就找到了他,我們見面後我說出我的要求,他也答應了,後來表哥把錢給我,我就給他轉過去了,後來事情好像辦成了。”
彭棟聽到這隱隱約約的覺得這次是找對人了。
“你找冷三智辦的什麼事?”
“把一家公司給砸了。”
彭棟臉越來越黑,“什麼公司?”
“在北邊的一家做醫美的公司,和我表哥的公司是競爭對手。”
“公司名字叫什麼?”
“稍等,我看看。”穆順子掏出手機開啟,“國色天香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彭棟的怒火已經起來了,冷冷道:“你表哥是叫楊鎮嘛?”
“對呀,你認識我表哥?我表哥的公司很大,在業界都排上號的。”
打聽到冷三智的資訊,原本覺得是柳暗花明了,結果看到冷三智的模樣,覺得這是柳暗花明又一堵牆。
現在真是峰迴路轉,真相大白了,自己卻是滿腔怒火。
邢超峰提示自己的時候,自己還認為是他想多了,結果是自己把有些人想的太好了,他們的底線就是用來突破,不斷試圖把下限再往下一點,再下一點……直至毫無底線可言。
“何止是認識,而且還打過不少交道!”
對呀,何止是認識,還是仇敵,他想把國色天香搞破產,結果終究是自己的實力不夠,打虎不成反被傷。
“原來你們認識,那都不是外人,你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三爺的事情真不是我乾的,我也想知道是誰會對三爺下毒手,三爺多好的人呀,仗義!”
“冷三智是壞事做絕了,罪有應得,你年紀輕輕也是一肚子壞水,你這樣的人留著實在是禍患無窮,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和冷三順一樣的下場;第二給你找個地方好好鍛鍊一下。”
“不是你到底是誰呀?我憑什麼聽你的安排?”聽到彭棟這麼說,穆順子立馬不樂意了。
“我是誰不重要,據我國的相關法律法規的規定,買兇殺人的僱主和實施殺人行為的這個犯罪行為人雙方屬於是共同犯罪,都應該被按照故意殺人罪來追究相關的責任人的刑事責任。
國色天香公司損失慘重,公司辦公設施被砸,公司員工被打,生命岌岌可危,現在還在醫院裡沒醒呢,你已經觸犯法律了,你說一點責任都沒有嘛?
你說是主犯還是教唆犯?無論哪一種你都好下場。”
穆順子傻眼了,自己只是替表哥分憂的,這怎麼能找到自己頭上呢?
“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