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午在水庫剛釣了兩條三斤多重的鯉魚,想著這幾天溫度都還不錯,看看你有時間沒來甩幾桿,過過手癮。”
“呵呵,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想著我這點愛好,不過這個事情我沒空。”
“那明天我把這兩條魚給你送去吧,做糖醋鯉魚再合適不過了。”
“魚就不用送了,你自己留著吃吧,你小子無事獻殷勤,呵呵……”
“三叔,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我是真心給你送魚的。”
“打住,你小子說的話一個字我都不相信,沒事,掛了。”
“嘟嘟嘟……”對方真的結束通話電話了。
彭棟懵逼了,三叔不按套路出牌,不是應該再問一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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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
“棟哥,先吃飯吧。”
阿雅端著飯菜出來了。
“師父他們都吃過了嗎?”
“我們都吃過了。你剛才是給齊三叔通電話嘛?”
“這不是學校的事情嘛,我想著把三叔忽悠過來撐撐場面,結果這老狐狸就不接招。”
“也是哦,在相河縣還真沒有三叔解決不了的事情。不過我估計三叔是怕你。”
“怕我啥?在這個地界上他跺跺腳,都得晃三晃,打個噴嚏,蚊子都得退避三舍,我怕他還差不多。”
“怕你不要臉,咯咯……”阿雅沒說完捂著嘴笑了。
“這…這…這絕對是紅果果的汙衊,俺還是要臉的,就是臉皮有點厚而已。”
“你算算,我第一次陪你去三叔家,你給三叔拿了一袋子晾乾的菌菇,走得時候你順走了兩瓶五糧液;
第二次去,你拎了兩條二斤重的鯉魚,走得時候你順走了四條荷花煙;
第三次,你拎了兩盒桂花糕,一隻燒鵝,走得時候順走了兩餅普洱,一罐毛尖;
第四次去,要不是我攔著,你是不是要把那套文房四寶拿回來?
這是我跟你一起去的時候,你自己單獨去的時候,你敢說沒拿?”
“嘿嘿,我從來是拿三叔家當自己家一樣,拿啥東西不是應該的嘛?”
“你……冥頑不靈!”阿雅直接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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