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棟看著這位醫生,幹嘛?這是要學藝還是做審查?妨礙他們創收了嘛?
“不好意思,我沒明白您的意思?我就是過來問問我哥的傷勢。”搞不清楚醫生的意圖,彭棟只好這樣回答了。
“我是說,你們的這個手法太實用了,要是能推廣,以後可以減少很多麻煩事,你們是哪裡的人?”
那肯定方便,一針下去,立刻止血,能不省事嘛?
“這個我不太熟,您可以問問跟我哥一塊來的那個,他是這方面的高手,我哥的傷勢如何?”醫生答非所問,彭棟一堆事要處理,可是沒時間去教這個,如果沒有天賦去學針灸,時間花費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所以彭棟只好繼續追問狗剩的傷勢了。
“哦,你哥的情況非常好,我從來沒有見過身體素質這麼好的人,子彈沒有傷到骨頭,他也沒有失血過多,手術很成功,他也沒有昏迷不醒,手術結束之後,把針起了就行了,精神頭非常好,也沒有虛弱的表現,靜養一些時日就能痊癒了。”
“謝謝您!醫生,您忙!”
出了醫院門口,彭棟給齊三嬸打了一個電話,這會兒如果不忙,都該下班了吧。
“三嬸,家裡有飯沒?我這一天都沒吃飯了。”
“正準備做飯呢,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三嬸非常爽快。
“只要三嬸做的,我都愛吃。”
“貧嘴!趕快過來吧!”
“好嘞!十分鐘左右到。”
彭棟把車停在幸福小區門口,買了點水果,又從車裡拿了兩套化妝品,跟門衛遞根菸算是打了招呼就過去了。
直接敲門,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推門進去,客廳的燈亮著,水果放地上,化妝品放在電視櫃上。
三嬸在廚房裡忙著,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
“三嬸,您這做的什麼好吃的?真香!”
“阿棟來了,先坐吧,馬上就好。”三嬸微微一笑。
“那我就不幫忙了,等著吃了,三叔呢?”
三嬸擺擺手,“不用幫忙了,他一會兒就到家了。”
不多時,三嬸把飯菜端上桌,三叔推門進來。
“三叔回來了,我又來蹭飯了。”彭棟接過三叔手裡的公文包,掛在牆上,又幫三叔把外套脫了。
“你蹭飯的次數還少嗎?都知道了?”
“看到阿雅發的資訊了,剛下高速不久。”
“哦?還沒回青山坳?”
“沒呢,這不是好長時間沒見您和三嬸了嘛,過來看看。”
“打住!有啥事直接說,不要打感情牌。”齊愛民就不能聽到彭棟的花言巧語,那是準沒好事。
“三叔,我說的都是真的。”
“無論真假,就此打住。吃飯,我餓了。”
你小子滿嘴跑火車,我還不瞭解你。
“好,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先吃飯,我也餓了。”既然如此就先吃飯吧。
“嗯,還是那個味,還是這麼好吃,三嬸的廚藝簡直絕了。”彭棟剛吃幾口就誇上了。
“好吃就多吃點。”三嬸笑吟吟的看著彭棟狼吞虎嚥。
最後一頓飯百分之七十都進彭棟肚裡了。
彭棟熟練的泡了一壺茶,給三叔三嬸都倒上。
“說說吧,你對這件事怎麼看?”齊愛民開口了,知道彭棟要說什麼事。
“三叔,我真的剛下高速,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來這裡詢問案情嘛!”彭棟如實相告。
“這次我們的壓力很大,透過突擊審查,基本確認這次的主謀就是呂蛋蛋,現場人槍俱獲,性質非常惡劣,我們現在已經向其所在的人大代表主席團報告了,把他的人大代表資格給撤銷了,把他數罪併罰,這次一定要弄死他。”
齊愛民恨恨的說道,這混蛋噁心他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犯他手裡了,趁其病要其命。
彭棟相信三叔能做到,抄家的縣令,滅門的令尹。
“我猜就是呂蛋蛋的打擊報復,前幾天他剛綁架了我的老闆,我沒能把他留下,不過他已經在商南市和天中市兩地警方留下了名號。”
“啥?他還犯有綁架罪?有證據沒?”現在需要收集,只是對呂蛋蛋不利的證據,越多越好。
“我們老闆去舉報他了。”
“那不行,需要強有力的證據。”
“三叔,根據我的調查,這個呂蛋蛋原名應該叫做龜田蛋蛋,他是呂水告的孫子,呂水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