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狗剩把湯餵了,又坐著陪狗剩說說話,把這幾天村裡的事情給狗剩說說,讓他安心養傷,其他的一切事都不用操心,還把狗剩的手機給帶過來了,他要是有什麼事情直接給他打電話。
彭棟剛出病房,晏一諾提著個保溫壺過來了,看到彭棟立刻就認出來了。
“那個大兄弟你這是要走嘛?”
“你好,晏大姐,我給師兄送點湯,您這也是湯嘛?”
“你師兄說想喝點湯,我這回去親手熬的。”
“師兄碰到了您,真是他的福氣,這幾天辛苦您了!非常感謝!”
“不辛苦,不辛苦,閒著也是閒著。”
“那行,我就不和您客氣了,我有點事先走了。”
“不歇歇了嘛?”
“走了。”彭棟心道這兩天的單獨相處,感情培養的不錯,進展迅速,我還是不在這裡當電燈泡了。
相河縣看守所。
彭棟透過丁凱的關係來到這裡,丁凱對他說,接上級通知,所有的程式都走完了,呂蛋蛋馬上就要提走了。
“你來幹什麼?”呂蛋蛋看著彭棟問道,曾經的億萬富翁,一朝成為階下囚。
“來給你送行,怎麼樣,夠意思吧?龜田先生!”
“哼,你不用假慈悲,你心裡面巴不得我死呢,還給我送行。”
“其實我就是一個小人物,胸無大志,每天教教書,釣釣魚,山上山下轉一轉,想你一位堂堂的億萬富翁,咱們本來就不該有交集,可是現在呢?一牆之隔。”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沒什麼,就是想來問問你,你屢次三番跟我們過不去,我們到底哪裡得罪你們了?”彭棟盯著呂蛋蛋淡淡的問道。
“我們本來就不該有什麼交集,但是我只是想拿回屬於我爺爺的那份東西,他曾經也是你們中的一份子,這有錯嘛?”
“你承認他是我們中的一份子,如果這麼說,按照輩分他是我三師兄,你喊我什麼?龜田先生?”彭棟就是想噁心他,這種孫子叫爺都不能要。
“別給我扯那沒用的,我爺爺為了你們宗門的發展,兢兢業業,鞠躬盡瘁,而你們呢,就因為他犯了一個小錯,就將他逐出師門,還對他趕盡殺絕,有你們這麼做事的嘛?”讓呂蛋蛋喊彭棟爺爺,他可叫不出口。
“呵呵,你這麼說都給爺氣笑了,你爺爺老龜田是個什麼貨色,你心裡不清楚嘛?還擱這倒打一耙,你這種說法誰信?你自己信嘛?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他不配,你更不配。就老龜田乾的那些噁心事,槍斃他十回都不夠。你還有臉要屬於它的東西?我這裡只有仇恨,你要嘛?啊?要嘛?”彭棟越說越氣憤,越說越惱怒。
“那都是你們的一面之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呂蛋蛋還是不承認它爺爺犯下的罪。
“給它加罪?它不配?我師父把他養大成人,悉心教導,可是它呢?乾的都是什麼事?你知道嘛?說恩將仇報都是輕的,那是畜生都不如,我師父如果養一條狗,一頭狼,養這麼多年,應該也養熟了吧,可是它呢,帶領小日鬼子把青山坳洗劫一空。那一次你知道青山坳死了多少人嘛?家家戴孝,戶戶披麻,我師父一家就剩下我師父自己一人,讓青山坳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你知道嘛?這些事情,你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老龜田都寫在它的日記裡了,難道你從來不看?你不看的目的就是為了不想正視歷史,,不想承認歷史?”
呂蛋蛋不吭聲。
“你知道我們宗門為啥才我一個弟子,因為老龜田的事情,我師父寒心了,他不確定收到的弟子,是不是跟老龜田一樣,付出了無數的心血,最後差點遭了滅門之災,所以我師父寧肯宗門斷了傳承,也不想他落入了賊人之手,這一切都是老龜田造成的,就是你爺爺造成的,我們要是向他索命,是不是把你也要殺了?
就這你還有臉來跟我們要屬於老龜田的東西,它當年帶領的小日鬼子洗劫了青山坳,光小金魚我們就損失了兩噸,還有其他不計其數的字畫,瓷器,玉石,孤本,這些東西我們該找誰要?找你嘛?我們的損失誰來賠?你嘛?
不要跟我說什麼你爺爺的東西,我們從來不欠它什麼,倒是它欠我們上百條人命,你的狗命賠給我們也不夠,說吧,這筆賬到底該怎麼算?既然你替你爺爺索要屬於它的東西,我們是不是也該向你索要它欠我們的東西,這樣很公平吧?拿來吧!”彭棟向呂蛋蛋伸出了手。
“拿什麼?”
“不要裝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