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繼續往後推,這都過了二十多天了,按照正常來說,以狗剩的身體恢復情況早就應該出院了,可是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回來,村裡受傷的人傷都好了,可是遲遲不見狗剩回來。
彭棟去醫院都去好幾次了,狗剩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是重體力活,一般情況下都是沒問題的,狗剩強烈要求出院,可是他的主治醫生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就是不讓狗剩出院。
晏一諾倒是無所謂,每天這樣跟狗剩耳鬢廝磨挺好的,真是難得的獨處機會,自從狗剩可以下床活動了,她每天摟著狗剩的胳膊開心的不得了。
彭棟非常不理解醫院的做法,就去找醫生問個明白。
主治醫生說:“主要是這個病人比較特殊,他的一切症狀在現代醫學史上都比較特殊,我們想做一些研究,看看以後遇到類似的病人,這個病人的一些救助情況能不能被借鑑。”
原來這個醫生想做個博士的研究課題,因為狗剩在做手術前後的表現實在是逆天,像那種身體虛弱的,做完手術之後連續幾天昏迷不醒的,還有直接睡過去的。
像狗剩這種在針灸的幫助下隨時能進入深度睡眠狀態,然後隨時能醒過來的人太少了,還有狗剩的恢復情況實在罕見了,一天能動,三天能自己活動,七天傷口自己癒合了,並且在整個術後康復過程中,身體的機能沒有發生過太大的變化。
這位主治醫生一直都對針灸非常感興趣,根據秦良智的描述,他甚至來拜訪了兩次秦良智希望可以學習針灸,但是針灸可不是三天兩天能學會的,這位醫生可以說是痴迷於醫術,純粹是覺得學好某項技藝可以救助更多的病人。
“可是也不能讓我哥一直在醫院裡不讓走啊,這一天天的費用可是不少,還有他不去上班家裡就少了一份經濟來源,你們這樣研究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彭棟故意這樣說的。
“他的醫療費用只算手術前後的,後期的醫院直接減免了,並且每天都有補助,包括營養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就沒了。”
“這還差不多。”
彭棟去問狗剩的意見,結果狗剩無所謂,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大美女陪著,還有錢拿,這樣的好事打著燈籠都難找。
“師兄,你墮落了,你樂不思蜀,你見色忘義,繼續保持。”彭棟對著狗剩就是一頓數落。
結果狗剩嘿嘿一笑,就沒下文了。
“師兄,就這?你不應該說點什麼嘛?”
“嘿嘿,你說啥就是啥了唄!”狗剩嘿嘿一笑,搞得彭棟非常無語。
果然那句話說的非常正確,自古以來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身世悲慘的狗剩在楚原的精心呵護下長大成人,可以說遇到了晏一諾就是狗剩的第一春,彭棟嘴上說說,心裡面巴不得師兄能成,少年夫妻老來伴,最好再生一窩小狗剩,這樣兩個人也不至於太無趣。
把情況給狗剩說了之後,彭棟就回去了。
沒想到,狗剩不吭不哈的今天居然出院回來了,晏一諾在跟旁邊陪著,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
“師兄,你回來怎麼不說一聲?我去接你。”彭棟驚喜的喊道,放下手裡筆和本子,跑到狗剩身邊,上下打量了一圈狗剩,發現狗剩不僅沒瘦,還胖了一點,最關鍵的是好像白了那麼一丟丟。
“諾諾剛好有車,就送我回來了,我跟你說,你又要跑一趟。”狗剩看了一眼晏一諾隨即說道。
諾諾?這親切的稱呼,狗剩叫的這麼順嘴,這麼自然,絕對有姦情。
這一句話的重點應該是晏一諾要過來相家吧?
“晏大姐,您好!辛苦您了!麻煩您跑一趟,快裡面請。”彭棟趕快跟晏一諾打個招呼。
“不辛苦,都是應該的,我一個人回去也無聊,就想跟過來看看。”晏一諾笑著說道。
從進村開始,晏一諾對這裡的一切都感到非常新鮮,質樸的村落,有二層高的小樓,透著現代的氣息,可是很多古樸的院落確實是過去的風格,二者的結合沒有絲毫的突兀,融合的非常好。
這裡空氣清新,環境靜謐,好像徹底遠離了塵世的喧囂,讓人彷彿一下子走進了空靈的世界,內心瞬間變得安靜祥和。
“剩哥,你就在這個村長大的嘛?我感覺一進入這個村子,心裡面好安靜,再沒有其他雜念了,這裡的感覺真好!”
“是嘛?可能我已經習慣了,這裡跟我小時候的唯一區別就是多了幾幢小樓,其他的倒是沒變多少。”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