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棟的話說完場面安靜下來了,都不吭聲了。
彭棟等了半天,都不說話,然後說道:“我們可是帶著誠意的來的,既然這樣何不開誠佈公?你們的條件和要求,我們的條件和要求,大家都擺在檯面上,難道新時代的經商環境都這麼詭異了嘛?都想空手套白狼嘛?出來混,要誠信!”
彭棟盯著三家投資公司的代表。
三家的代表沒有說話,看向了王武,人都是王武找來的,經過市場評估和預測,晏家的新技術如果得到全部推廣,市場估值至少在一百個小目標以上,否則這種小卡米的廠子,頂尖的投資公司才沒什麼興趣。
王武的心此刻開始慌了,按照原本的設定就是逼迫晏家就範,晏國輪已經在裡面了,用晏國輪的命稍加威脅基本上事情能成,這事幹過兩次了,可以說過程非常絲滑。
一家食品廠,擴大規模,資金短缺,借不到錢,讓他在銀行也借不到錢,只好去民間融資,把還款條款要求的非常苛刻,再找人去幹擾他們正常的經營活動,導致他們不能正常的生產,生產不出來產品,沒有銷售,沒有利潤到期了沒錢不能還賬,去法院申請查封廠子,然後進行拍賣,找幾個陪標的,低價中標,廠子資不抵債,最後廠子易主,還欠一屁股債。
還有一個玩具廠,老闆好賭,做局讓他欠下了高額的賭債,最後把廠子抵押了。
而晏國輪吃喝嫖賭樣樣不沾,沒有軟肋,只好採用行政的手段,三百六十個坑總有一坑適合你的。
可是現在看到彭棟,王武心裡有了不祥的預感,對方軟硬不吃,計劃可能要變。
“咱們這不是正準備談的嘛,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能滿足的我們一定滿足。”王武只好硬著頭皮說道。
“呃,小王吧,你能做得了他們的主嘛?如果能咱們接著談,如果不能就不要浪費口舌了,一會兒好好吃頓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我同意王武先生全權代理。”野村資本的代表田間率先說話了,聲音透著嘶啞,是一副公鴨嗓,非常難聽。
“同意!”
“同意!”
藍山資本跟l的資本也立即表態。
“非常好!問一句題外話,三位代表是大夏國人嘛?”彭棟問道。
“土生土長的大夏國人。”田間說道。
“祖祖輩輩都是大夏國人。”辛博說道。
“俺也一樣!”弘益說道。
“很好!既然都是大夏國人,為何要苦苦相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們為你們的主子賣命,爭取利益最大化,這我能理解,可是也不用把自己的同胞往死了逼吧?難道你們還要交什麼投名狀?”彭棟端著茶杯慢慢的說道。
“這位先生,還請您慎言,我們這都是正常的商業行為,不存在您說的這種情況。”田間立即反駁彭棟的說法。
“現在的商業行為堪比古代的戰爭,要想取得勝利,就得徹底弄死對方嘛?你們的商業行為是一點活路都不給對方留,趕盡殺絕,難道這就是你們的正常的商業行為?好恐怖!”彭棟毫不客氣的反駁對方的觀點,搞得別人家破人亡,傾家蕩產,你們這種行為一點都不正常。
“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風險的,不能光想著有利益,如果風險把控不了,或者不在自己的可控制範圍內,出現了意外,那也不能怪我們,畢竟我們是搞投資,不是做慈善的。”田間也是針鋒相對。
“那照你這麼說,吃飯也有風險,一會兒你吃飯噎死了,是不是也可以說,對吃飯的風險的沒把控好,你的家人也不能怨廚子和飯店了嘛?”彭棟反唇相譏。
“你這是偷換概念,投資是為了收益,跟吃飯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吃飯也是一種投資,身體的投資,為了讓身體更健康,不吃飯不就餓死球了,餓死了啥屁事都幹不成,更甭提弄的人家破人亡。”
王武想想還真是這個理,田間都說了做任何事都是有風險的,那吃飯也有風險。
陶玲趴在晏一諾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從哪找的這麼個人,這都能扯上!別人是人才,這就是天才。”
晏一諾拍拍她的手,讓他不要胡說。
“你……”
田間為之氣結,大家談判的時候,為了保持所謂的風度,都是文質彬彬的,即使心裡想弄死對方,表面上也要春風和煦。
一旦一方有情緒,那鐵定是談不好了。
沒想到這還沒開始,就出現一個怪胎,看來今天的漏是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