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為現實,那就是國家軍備發展的不可或缺的國家戰略物資,在世界大國之間競爭可以確保國家立於不敗之地,最重要的是不再被人卡脖子了。
彭棟向晏一諾伸出了大拇指。
不過彭棟更佩服這幫人的敏銳嗅覺,專利剛申請,就意識到了其中潛在的巨大利益。
“那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嘛?”
“暫時還沒什麼打算,我爹說真到最後解決不了,他就把這項技術要麼上交,要麼他帶到土裡去,無論哪一種都不能便宜了這些人。他們對我爹威逼利誘想要廠子,居然想空手套白狼,一分錢不花,哪有這種好。
按照正常的商業流程,他們申請入股,然後增資,取得更多的股份,經過幾輪的融資,最後上市,在這個過程不斷稀釋我們的股份,讓我們失去廠子的控股權,繼而把我們掃地出門,這樣我們還能得到點實惠。
現在居然直接赤裸裸的明搶,現在有些人的吃相越來越難看了,我們不是他們的爹媽,不會慣著它們,我爹說了,寧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也要給他們抗爭到底。”
晏一諾的語氣很無奈,自己家沒有靠山,根本不能跟這些人相抗衡,但是又不願意束手就擒,造成目前這個僵局。
但是這個僵局又何嘗不是它們為了逼迫晏家就範故意造成的。
“知道對方都是什麼人嘛?”彭棟問道,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被動挨打只有死路一條,但是主動出擊或許有一線生機。
“都是一些我惹不起的二代跟資本大佬,最囂張的就是王武,坊間傳聞,他爹馬上該高升了,他最近非常囂張,很多人都上杆子巴結他,我們廠子被封,就數他跳的最歡。”
“王武?這名字聽著很熟悉。”彭棟想想在哪裡聽說過,就是想不起來。
“縣太爺的公子。”
“哦?知道了,這孫子是記吃不記打,看來上次揍得還是輕了。”彭棟一下子就想起來是誰了,在紅浪漫洗浴中心。
“啊?你揍過他?”晏一諾驚訝的問道,他們這些商人在別人眼裡看起來風光無限,可是在這些官吏面前唯唯諾諾,連個大氣都不敢喘。
一年到頭孝敬不斷就是怕哪裡做不到位,否則第二天就有人來“問候”。
“這孫子上次指我,我直接把他的手指給乾折了。”
“啊?你也吃了不少苦頭吧?聽說王強最是護犢子了。”
“沒啊,他連個屁都沒敢放,就是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了?”彭棟託著下巴說,如果他不記得了,有必要給他加強一下記憶。
“啊?真的假的?這跟坊間的傳聞可是一樣。”
“我的晏大姐,您別啊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三兩三,怎敢上梁山。不是我吹牛,我這麼跟您說,在整個青河省,我都敢橫著走,更何況是在相河縣,只不過為了保持低調,咱不吭聲而已,真有哪個不開眼的惹了我,我叫他生不如死。”
在這方面,彭棟還真沒吹牛,其實彭棟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如果我要是去作惡,哪有其他人作惡的份,他們出來作惡,只能說自己太仁慈了。
晏一諾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意思是說,我信你個大頭鬼,你這個老六壞滴很。
“晏大姐,您這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彭棟心道,要不你可能是我師兄未來的媳婦兒,我才懶得給你解釋呢。
“不是我不相信你,主要是吹牛的成本太低了,很難博得大家的信任,其實驗證也很簡單,他們今天晚上約了我吃飯,說是商量一下怎樣才能把我爹給放了。
之前的好多天他們也約幾次了,不過我在照顧剩哥,就沒去,主要是不想去,今天這肯定是鴻門宴,不過我也想探探他們的底,不知道老弟可否有膽量陪姐姐走一遭?”
任你說的天花亂墜,只要敢出去走一遭,那效果咔咔就出來了。晏一諾都喊出老弟了,肯定是在試探彭棟。
“這有何不可, 晚上我也沒什麼事情,陪你去會會他們,順便還能混一頓飯,何樂而不為呢?”彭棟點點頭,“我要是吃的太多了,他們會不會讓我把飯錢付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們這種人吃飯有大批人爭著搶著要買單的。”
“那我就放心了,早知道這燴麵的湯就不喝了,把肚子留出來。”彭棟的吊絲氣息完全流露出來了。
晏一諾又翻白眼了,也不知道彭棟那句話是真的,自己在省內都能橫著走了,卻還要惦記別人的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