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侯金健聽說了此事,氣的肺都要炸了,一個小小的青山坳,奈何不了他了?前後去了兩波人,都折戟沉沙了。
這是幕後老闆特意交代的事情,也是自己上任後的第一個任務,這前前後後都過去那麼久了,竟然沒有一點進展。
最關鍵的是三哥侯金勇這個節骨眼上突然胳膊跟腿骨折了,現在醫院裡靜養呢,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侯金健想了想,讓秘書給他定了一張飛往魚山的機票,並且通知集團的財務部,法務部,後勤部,業務部等抽調精兵強將,明天都去青河省。
盧家口市中心醫院。
侯金健到了之後先去盧家口市看望了侯金勇。
侯金勇的胳膊和腿還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躺在病床上,拿著一張當天的報紙在看。
“三哥,你怎麼樣了?感覺有好點嘛?”侯金健坐在了床邊上,順手把自己拿來的橘子剝一個,遞給了侯金勇。
“老五來了,我這感覺好多了,你這天天忙的不行,怎麼今天過來了?”
“青山坳的專案進行的不順利,龜田先生很生氣,已經責備我好幾次了,所以這次我想親自找人談談,看看他們想要什麼條件。”
“你想找誰談?”
“先同你的同事們聊聊,然後再去青山坳,爭取找個一個解決方案,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我們在龜田先生面前就會失分。”
“縣裡主要是以崔道成為首的一幫人在跟我作對,要不是這件事早就順利拿下了;青山坳估計還是以彭棟為首的人在反對。你要是能把這些人搞定,剩下的就不足為懼了。”侯金勇把形勢分析了一下。
這些都是主要因素,要是把這些都擺平了,剩下的就沒了。
“好,我記住三哥的話了,我儘量在不起衝突的前提下,搞定這些人。”
“崔道成是年前剛到任,我估計這兩天開完會之後,就該轉正了,其他的常委都是當地老牌的常委,在各自的位置上浸淫多年,手底下都有各自人馬,平常是眼高於頂,一般人他們都不放在眼裡,你要是和他們打交道,多長一個心眼。”
侯金勇對這些同僚沒有任何感情,原因無他,因為都不給他面子。
“好的,我記住三哥說的話了,三哥還有什麼要交代的沒?”
“就是我這次骨折很突然,當時我們在開會,我揚手要拿水杯,就聽見‘咔嚓’一聲,我的胳膊折了,等我想站起來的時候,用腿肚子把椅子擠到後面,就這一個動作,我的腿就斷了,我就直摔倒在地上了。
整個過程,沒有人在我附近,沒有人碰我,我的胳膊跟腿就這樣斷了,你說是不是很怪異?之前的體檢還是正常的。”
“難道有人暗算你?”侯金健說道。
“你是迫害妄想症嘛?還暗算?我是說老爹他們那一輩人最後動不動就是骨折,動不動就骨折,我會不會是遺傳他們了?”侯金勇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三哥,我現在不是照樣好好的嘛?並且大哥,二哥也沒人聽說有這種狀況嘛?你是不是想多了?”侯金健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個時候,侯老七他們兄弟七個是都骨折,普遍性,經常性的,到最後只能臥床,不敢有任何稍微大的動作。
而這個侯金勇是隻是偶然的骨折,一次實在是說明不了什麼。
“希望是我想多了,你要把身體照顧好!”
“好!三哥,我先走了,等我辦完事再來看你。”
“好!注意安全!”
下午上班的時候,崔道成的秘書小婁彙報說天野集團的董事長侯金健來拜訪,問崔道成可有時間接見?
崔道成一聽就知道侯金健親自來公關了,二人是兄弟,現在侯金勇骨折了不能動,專案進展緩慢,肯定有人要跳出來。
“請他進來!”崔道成對婁陽說道,無論怎麼滴,天野集團這麼一大坨,走到哪裡都是受歡迎的。
過了一會兒,侯金健進來了。
侯金健的形象比侯金勇好多了,大高個,濃眉大眼,戴著金絲眼鏡,這形象這氣質,一看就是學成歸來的。
“崔縣長,非常抱歉打擾您了!”侯金健把手伸出來了,基本的禮節還是很到位的。
“哈哈,財神爺來了!侯董事長是平時我們請都請不來的貴客呀!歡迎歡迎!”崔道成也伸出了手。
兩人的手握住了,然後崔道成請侯金健坐下。
小婁給侯金健倒了一杯水,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