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跑,你們認為馬筋還有機會跑嗎?被抓到之後,先把你腳筋給挑了,你想往哪裡跑?”劉洪達這個時候也不怕了,反正不是要賬的。
“你說的是真的嘛?”出於職業的警覺,康松立即問道,這裡面有問題。
“當然是真的了,有人親眼見了,對於那些欠賬數額比較大,時間比較久的人,進去就再也沒出來過,器官都沒了,連個屍體都找不到。”
“你說的是真的嘛?”連戰戟都站不住了,這些訊息太恐怖了。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捲入到裡面,因為這裡面的水太深了,你們從哪裡來還是回到哪裡去吧,這是我的身份證。”劉洪達雙手戴著銀手鐲子,並不妨礙他拿身份證。
康松接過身份證,看了一下,發現身份證是真的,上面的照片,跟劉洪達一模一樣,還有家庭住址。
既然是誤會,康松就把銀手鐲給他解開了,讓他走了。
但是劉洪達的話卻印在他們倆心裡了,作為年輕的警察,正義感爆棚,社會的黑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不會發生的,這些年走失的人口不少,可是找回來的卻不多。
某個叫獸做器官移植卻解釋不清幾百例肝的來源,說明了什麼,因為利益集團太瘋狂了,為了利益明目張膽,可恨的是沒人管!
劉洪達走了,可是康松和戰戟的情緒明顯不高,顯然是被震撼到了。
“別想那麼多了,這個世界就這樣,憑藉一個人兩個人的力量的是改變不了。我相信劉洪達應該是沒騙我們,麻筋估計是真找不到了,吳二俊馬上都被關小半年了,外面發生的事件他肯定是不知道,你們接下來是回去呢?還是怎麼著?”
雖然這次事情是沒辦成,還是應該讓他們走程式,讓當地協助調查,確定好了再過來。
“阿棟,我覺得我們應該再問問,不能只聽劉洪達的一面之詞。”戰戟說道,就這樣來了之後空手而回實在是不甘心。
“對,我覺得我們也要再調查一下,不能只聽他的一面之詞。”康松也表達了同樣的意見。
“既然這樣我尊重你們的想法,你們想怎麼搞?”彭棟看到兩個人都是奔著立功去的,不想這樣草草了事。
“先去當地派出所問問吧。”
“那行,我去那排房子附近問問,看看是否有人認識麻筋。”彭棟說道。
當下,三人分道揚鑣,康松和戰戟去當地派出所,彭棟一個人去平房找線索了,因為他跟著去不合適,畢竟人家都是一個系統的。
三人走了好久終於走到市區的邊緣了,然後彭棟原路返回,戰戟兩人打車走了。
彭棟看看周圍,自己對這個陌生的城市一點都不熟悉,看來還是應該找劉洪達瞭解情況。
仔細找找,劉洪達應該走不快,自己還是先找到他吧。
不過瞅了一圈,確實沒看到劉洪達,反正知道他住在那兒,大不了守株待兔。
彭棟沿著原路返回,雖然跑的快,但是不妨礙記住道路兩旁的建設性標誌了。
追劉洪達的時候速度過快,沒記時間,但是現在原路返回走了好久好久,彭棟覺得自己都走了四十分鐘,還沒看到平房。
足足走了一個小時,早知道還不如打個車呢。
彭棟坐在路邊的臺階上休息了一會兒,直到看見有人從那一排平房裡出來,才走過去。
“哎,兄弟,你好!向你打個人,有一個叫麻筋的住在這裡你最近見過他嘛?”彭棟攔住一個人的去路,這個是那個房間正對的房間。
“不認識!”他看也不看彭棟,直接走了。
碰了一鼻子灰,扭頭又看見一個人,“兄弟,你好!向你打聽個人,有一個叫麻筋的住在這裡你見過他沒?”
“不認識!”簡單粗暴,扭頭走了。
“兄弟,你好!向你……”
“我是新來的,什麼都不知道,有啥事你可以問房東。”說著就要走。
彭棟從兜裡掏出煙,遞過去,“房東的聯絡方式你有沒?”
對方接過煙,並沒有抽,夾在耳朵上面了,掏出手機,“你記個號碼。”給彭棟報了一串數字。
彭棟道謝之後開始撥打電話,響了好久,電話才接通,裡面頓時就是一陣嘈雜的聲音,對方在打麻將。
“誰呀?”一聲吼,呼啦啦的聲音。
“房東你好!我問下麻筋最近有沒有住在這裡?”
“你是誰?那個王八蛋欠了我半年的房租,現在活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