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咋回事?都什麼年代了,還興打打殺殺的這一套,不知道打贏了坐牢,打輸了住院嗎?”彭棟是恨鐵不成鋼,“我是幫你們打妖妖零哈還是妖二零?嗯?”
彭棟掃視了一圈,結果對方還剩的兩個人不搭理他,黃紅嵐拿著紙巾在給紀城擦拭臉上的血,紀城的鼻子,嘴角都是血。
“都不說是吧?那打么么零讓他們解決吧!”彭棟說著就拿手機撥號。
“棟爺,還是先不要打了。”紀城說道。
“你要不要緊?用不用去醫院?”
“沒事,都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棟爺,那個就是之前要找我下訂單的,他叫杜仲,為了他把裝置都換了,結果他放我鴿子了。
這兩個是他兄弟,一個叫杜孟,一個叫杜季。
今天我和紅嵐拉著布匹樣品,看看能不能找點下家,那麼多東西堆在倉庫裡也不是個事,就想著賣一點是一點,結果來到這裡就發現杜仲他們居然在這裡有門店。
我質問他為啥放鴿子,結果他說不認識我,我把事情給大家說了,結果杜仲就惱怒成兇,一個勁的推搡我,要把我推出這個市場。
我氣不過就和他打起來了,結果他的兩個兄弟來幫忙了,後面你都知道了嘛!”
“那你想怎麼解決這件事?”彭棟問紀城。
“如果他們能把所有的貨物消化掉最好,如果消化不了,就要賠我們一部分經濟損失。”
“杜孟,杜季,你們什麼意思?”
“老……老闆,這事你得問杜仲,我們只是幹活的。”
彭棟走過去,踢踢他:“喂,不要裝死了,也不要想訛我,我分分鐘鍾讓你暴跳如雷。”
結果杜仲還是選擇躺屍,一動不動。
“不會是直接把人給打死了吧?”
“就是,這麼長時間了還不動,多半是死了。”
“還是不能打架,容易出人命。”
看熱鬧的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只管看熱鬧,具體是非曲直他們更不管,盡情的吃瓜。
彭棟不搭理他們,手指一滑,一根銀針出現了兩指之間,彭棟對著他的人中就紮下去了,沒反應。
接著對著十宣穴又紮了下去了。
“十宣”在哪裡?就是在十隻手指頭的指尖放血。
如果在救急的情況下,還可以一次捉五個手指,針拿起來,一、二、三、四、五、一下子就刺完,五隻指頭一起擠放血。
如果還沒甦醒,再將腳的十個趾頭尖放血。
結果彭棟才紮了三個手指頭放血,杜仲嗷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了,疼,太疼了。
彭棟扎的不是手指頭尖,而是指甲縫裡,那裡連著心,疼痛感強烈,一般人受不了。
“原來沒死呀,沒死那趟那麼久,這是要訛人呀!”
“就是先動手打人,後來又躺地上裝死,敗人品!”
“做人有問題,以後不去他家買布了。”
“走了,走了,沒啥熱鬧可看了。”
其實現在社會基本上很少有人自己買布做衣服了,有的也是很少數,大多數人都是買成品衣。
“你特麼扎我?”杜仲火大,看著比彭棟壯實,可是被彭棟一腳踹出了五米遠之後,重重的摔在地上,現在身上還隱隱作痛。
胸口疼,整個後背疼,屁股疼。
“我扎你咋啦?我還揍你呢!你特麼的人品大大的有問題。就你這熊樣,要是犯在我手裡,我見一次打你一次。”彭棟揚起了拳頭。
杜仲立馬就慫了。
人就這樣,當你強硬的時候對方就軟了,打到他服,打到他怕。
實力,永遠是維護正義的基礎,真理只在劍鋒之上,尊嚴只在大炮射程之內。
大國的國際地位是這樣提升的,那麼個人呢?也是如此,狹路相逢就看誰的拳頭硬!
“說吧,把我們坑了,你準備怎麼辦?如果今天說不出個道道,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破店。”
“我……我……”杜仲我了半天也放出來一個屁。
“你跟程兵是不是很熟?”
“還行吧,我們以前合作過!”
“那就是你們合夥給我們下套了?”
“我……我……”杜仲又結巴了。
彭棟抬起腳,又把他踹出去三米遠。
彭棟瞪了他一眼,結果他拍拍屁股又站起來了。
“為啥給我們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