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不想彭賢良作難,彭棟才回來的,可是彭棟也是一個普通人,不是神也不是仙,不能任何事情都敢打包票能處理好。
現在這個情況已經是最好的局面了,就算彭賢良把頭髮抓掉,彭棟也沒辦法了。
跟閻王搶人,不僅需要膽量,還需要實力。
彭棟已經盡力了。
“爹,只要盡孝就好了,你說過我們要問心無愧,現在我們能做的都已經做完了,就算是有遺憾那也在所難免,生老病死是每個人都抵不過的輪迴。
所以,你就不要難過,不要自責了,老頭可能也沒想到最終會有此一劫吧!”
彭棟還是以勸解為主,跟那些孝子賢孫相比較,彭賢良這輩子不欠任何人的。
作為兒子,任勞任怨照顧老爺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作為丈夫,對妻子三十多年如一日。
作為父親,算了,彭棟不需要他養。
作為兄弟,把所有的弟弟都照顧有加。
所以,彭賢良做人沒有缺陷,做事也善始善終,但是人生沒有完美的,而遺憾是一種常態。
“我只是想你爺爺多活幾天而已,多活幾天而已……”彭賢良喃喃自語。
翌日,彭棟照例起了個大早,輕車簡從往青山坳進發。
在走到富陽鎮的時候,面對一望無際的麥田,此時麥子都快熟了,彭棟期待今天麥收的時候能給天,不要像去年一樣,麥子熟了,卻連續下了好多天的大雨,最終看著麥子在麥穗上發芽,發黴,發黑,顆粒無收。
但是在彭棟進入富陽鎮的時候,一個背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背影不是別人,正是廣子美。
自己見過大島廣智子之後,彭棟對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那是格外關注,沒理由一個小日鬼子,一個大夏國,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
這中間肯定有貓膩。
此時廣子美摟著一個男人的胳膊,兩人邊走邊說,廣子美揮舞著一隻胳膊,看得出來應該是非常高興。
這大早上的就出來秀恩愛,可是這個男的背影不像彭恭良。
彭棟特意放慢了速度,從後視鏡裡看確實不是彭恭良,而是廣山弘,就是彭楠的三舅,可是這個親暱的程度,恐怕這個三舅只是名義上的三舅吧。
不過這個狗東西被彭楠收拾進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看來廣山弘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有那麼一瞬,彭棟突然記起彭楠不是彭恭良親生的,難道這個廣山弘是彭楠的親爹?
帶著這些疑問,彭棟把車速提高,然後在前面調頭,走到他們倆跟前的時候,特意把車速放低,給他們倆來了一個特寫。
這都是證據,摧殘她或許用不到武力,輿論攻勢就是一把劍,除非廣子美不要臉。
接著彭棟把窗戶玻璃降下來,對著廣子美喊道:“哎喲,這大早上的,你這是給彭楠再找個爹嘛?”
廣子美一聽聲音,先是把胳膊抽出來,接著仔細一瞅是彭棟,然後開始破口大罵:“你個小b崽子,你不學好,目無尊長,你不得好死!”
“你不守婦道,心腸歹毒,不忠不孝的玩意兒,你註定沒好下場。”彭棟不想和她對罵,在前面調個頭,然後揚長而去了。
“這人是誰呀?”廣山弘看著遠去的車尾燈。
“彭賢良的兒子。”
“喲,沒看出來哎,這小子出息了,還敢跟你叫板?”
“只恨他小的時候,沒弄死他,讓他長大屢次破壞我的計劃。”廣子美惡狠狠的說道。
“要不要我找幾個人?”
“不用了,你不是他的對手,我有的是辦法整他爹和他,我讓他們都不得好死。老彭家的人都得死,最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權當對我們這麼多年的補償了。”廣子美立即對廣山弘說道。
“好了,以後在外面不要說這些事,讓別人聽了不太好。”廣山弘淡淡的說道,覺得廣子美說的比較多。
“我這不是被這個混蛋給氣暈了嘛,平時在外面我是不亂說的。”廣子美趕快解釋道,“你放心我會盡快幫你拿回麵粉廠的,這些東西只有握在自己手裡才踏實。”
“不急,慢慢來!你想吃什麼?我帶你去吃!”廣山弘把話題轉移了。
“隨便,只要能吃飽就行。”廣子美又摟著廣山弘的胳膊了。
如果讓彭棟看到這個樣子,肯定會來一句:姦夫淫婦,不得好死!
但是彭棟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