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福寶又想說啥。
“可是什麼,這些年我們摟的夠多了吧?以後要麼夾著尾巴做人,要是害怕,要麼移民,要麼重新找個靠山,流水的領導,可咱們兄弟是鐵打的。”
“高!大哥就是高!”蔡福寶說道。
“就是,要麼怎麼說是大哥呢,我就沒想到。”蔡福元也說道。
蔡福財一句話,讓兩個人茅塞頓開。
“你們就是在裡面沒出來,他是他,我們是我們,有什麼關係呢?不要把自己想的那麼重要,其實沒人關注我們。”
“對,大哥說的對,來喝酒,好長時間都沒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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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哥說的對,喝酒,喝酒!”
三個人不再關注岑運明的事情了,開始一邊喝酒,一邊吃串,說著其他的事情,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
蔡福財和蔡福寶分別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就有車來接他們走了。
蔡福元到屋裡看看,那些人的姿勢還是沒變,他暗自罵了一句,彭棟真狠!這一個姿勢保持了這麼長時間,人不死也得廢。
蔡福元沒辦法,又出去了,把剩下的串都給烤了,給這些人壓壓驚,他到底要看看這一會兒是多久。
蔡福元烤完了串,就坐在屋裡看著這些人,看著看著自己就睡著了。
直到聽見有人喊自己,他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就看見八個人在地上不停的蠕動。
“大壯,二孬,你們能動了?”蔡福元驚喜的喊道,終於等到自動解封了。
“元叔,還不如不動呢,現在我渾身痠疼,木,沉,還有說不上來的感覺,難受!”大壯說道。
幾個小時不動,全身都是僵硬的。
“現在幾點了?你們這是躺了多長時間?”蔡福元迫切想知道藥效的長短。
“十二個小時,整整十二個小時,我一直看著牆上的鐘表呢!”其中一個人答道。
“握草!太狠了!”蔡福元在心裡想,能把人十二個小時不動,這要是乾點什麼事,簡直是不要太方便,要不?
剛有這個念頭,立馬打消了,開玩笑,自己可沒有這東西!
“我給你們烤了點串,你們活動活動,吃點串喝點酒,該幹嘛幹嘛吧!”
:()宗門僅剩的獨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