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所有請來了解事情真相的人毫不猶豫的站在了彭棟這邊,而彭棟也在道義上站住了腳。
“阿棟,你就說現在咋辦吧?我是一刻都等不及了。”彭謙良急的抓耳撓腮。
彭賢良也看著彭棟。
“大哥,二哥,四哥,你們的意思呢?”彭謙良看他們三個陰沉著臉,不禁問了一句。
三個人到現在都沒表態。
“廣子美必須死!”彭溫良突然說道。
“先報警吧,如果警察奈何不了她,咱們直接動手,絕對不能讓她活著。”彭忠良也是一個意思。
廣子美現在是大家的敵人,絕對不能放過他。
“大哥,你的意思呢?”三個人看向了彭賢良,這次是真的遇到事情了。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彭恭良不是他們的兄弟,估計只有彭賢良一個人知道。
“我聽阿棟的。”彭賢良說道。
“阿棟,你說吧!”轉了一圈,彭謙良又問了一遍彭棟。
“既然這樣,大家知道這件事就行了,剩下的事交給我了,如果我不能把她當下,大家再想辦法,可以吧?”彭棟只能先這樣說,總不能說等我一會兒把她殺了吧?那樣肯定是不行的。
“對付如此狼心狗肺之徒,不要講什麼手段,只要結果。”大家同仇敵愾,一定要弄死廣子美為彭定國報仇。
彭定國待他們家多好,可以說這三十年間,一直在為他們家當牛做馬,可是最後換來的卻是廣子美的殘忍的手段。
“行,我知道了,結果沒有出來之前,煩請各位大爺叔叔代為保密。”彭棟向大家拱拱手。
其實這個秘密已經保不住了,但還是故意要說一下,這樣就會知道廣子美下一步的動向了。
“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告訴其他人。”
“就是,在沒有確切結果之前,我們一定會守守好這秘密的。”
“反正我是誰都不會說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答應了。
彭棟把這些叔伯大爺送走了,但是把彭溫良,彭忠良,彭謙良三兄弟留下來了。
“特殊時期,我叫你們一聲叔,希望大家為這件事共同出力,因為廣子美是對我們老彭家有意見,我不知道咱們老彭家是怎麼得罪他了。
但是如果目前我們還是一盤散沙,她逮到機會將我們各個擊破,我們就危險了。
你們還是先看看這個吧!”
彭棟把幾份親子鑑定報告遞給他們三個了。
“這怎麼可能?”三人起初以為是彭恭良縱容廣子美,因為都知道他是妻管嚴,在家裡的地位跟彭濤一樣,跟個傻子一樣。
可是現在上面顯示,彭恭良跟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也就是說,大家從小一起長大,可卻不是親兄弟。
記得明明是親兄弟,可是現在不是了,太讓人意外了。
彭楠居然不是彭恭良親生的。
這所有的事情夾雜在一起,眾人感覺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然後彭棟又拿出了一點影片,上面走得的時候在富陽鎮看見廣子美跟廣山弘在一起,行為舉止親暱,關係親密。
到現在為止三人的三觀一直在被重新整理,今天的事情一件件都透著那麼詭異。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現象。
“這個……廣山弘不是她的孃家哥嘛?他們這樣也太不正常了吧?”彭謙良覺得自己的腦袋一時半會兒轉不過來了。
“我明白了,怪不得廣山弘把持著麵粉廠那麼多年都不給我們分紅,看來是早有預謀的,他們壓根就沒打算給我們分紅,因為廣山弘根本就不是廣子美的孃家哥,他們或許就是姘頭。”彭溫良幡然醒悟。
怪不得廣山弘不把麵粉廠交出來,因為裡面有巨大的利潤,而且在向廣山弘逼宮的時候,廣子美是強烈反對的,在彭楠的堅持下,才把廣山弘給踢出去。
這麼一想什麼都想通了,這麼多年廣子美和彭恭良什麼都不做,也不出去工作,但是他們的日子過得非常滋潤。
天天雞鴨魚肉不斷,光子美打牌,彭恭良當軍師,日子過得無比愜意。
這麼愜意的日子錢從哪裡來的?現在想想,那肯定是廣山弘給的。
“這對狗男女,我剁了他們!”彭謙良幾乎接近暴走的邊緣了。
“我們被騙的好慘,都是為他人作了嫁衣。”彭忠良說道。
原來他們共同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