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擊在胸,彭恭良吃痛,手裡的斬骨刀就滑落了,彭棟腳尖一點,刀又飛上來了,伸手抓住,往後方一拍,正中彭恭良的額頭。
彭恭良直接倒在了地上了。
其實這些動作都是非常迅速的,非常連貫的,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的。
廣山弘跟大島廣智子看到彭恭良倒地了,立即變換了位置,一前一後。
彭棟也趕快轉身,讓他們倆一左一右,免得腹背受敵。
彭棟手握斬骨刀,雖然刀身比較短,但是也是一把刀,直接對著大島廣智子施展了一套二郎刀法。
二郎刀法的特點就是又快又密,密不透風,當年龜田爾次郎就是對上楚平的二郎刀法落敗的。
彭棟的刀法把自己胸前護的密不透風,直接一波將大島廣智子逼退。
廣山弘看到彭棟把後背給他了,立即揮動著匕首上前了。
彭棟這個時候把自己手裡的斬骨刀甩向了廣山弘,由於距離太近,彭棟力道太大,廣山弘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躲了,乾脆直接往後仰,躺在了地上。
就趁著這個間隙,彭棟手裡的三枚銀針直接飛出去了,紮在了廣山弘身上,廣山弘起不來了。
頃刻間,剛才還是並肩作戰的三個人,兩個人躺在地上了,就剩下一個大島廣智子。
現在彭棟不僅兩條胳膊受傷了,胸前和後背也各有一處刀傷,血液已經把衣服染紅了。
“咱們本來沒仇,為何屢次苦苦相逼?上次讓你走了,再次就沒那麼幸運了。”彭棟甩了手上的血,然後在衣服上擦了一把。
兜裡有紙都不敢掏出來,因為不確定大島廣智子的攻擊什麼時候來。
高手過招,勝負往往只在一瞬,只在一個細節。
“不,嚴格來說,咱們有仇,我們姐妹倆活著就是為了復仇,我叫大島廣智子,她叫大島廣美子。
我說用刺殺的方式把你的爺爺殺了,可是美子說那樣太便宜他了,她要好好折磨他。”
“對,我就是要折磨他,他的毒都是我下的,我要他全身潰爛,到處都是膿包,全身都是蛆,得不到救治,可恨的是老不死的身體解毒能力太強了,整整三十年,我才毒死他。
你知道我看著他做牛做馬,天天累的跟狗一樣,在我面前大氣不敢喘一個,掙到的錢都得給我,有什麼好東西還都得給我,我心裡是多麼痛快嘛?
我就是看不得他好過,如果他癱在了床上了,生活不能自理了,那就更好了,我還能每天給他加點料。
可惜呀,老不死的身體太好了,多少次都弄不死他……”
彭棟把腳下的石塊用腳尖一掂,石塊就像帶了北斗導航一樣精準打擊,直接擊中了廣子美的嘴,她那惡毒的聲音戛然而止。
“賤女人,惡毒的女人,你放心你在我爺爺身上的手段我會加倍還給你。”彭棟實在不想聽她的聒噪。
“你說吧,我爺爺都回來多少年了,你們居然還不放過他?他是殺了你爺爺,搶了你奶奶,還是咋地啦?你們這麼恨我爺爺。”
彭棟能想到最惡毒的事情就是如此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斷人財路。
“你……你爺爺當年在戰場上把我爺爺殺了,那個時候,我父親才兩歲,我兩歲的父親就沒了爹爹,你知道我父親從小到大生活的有多痛苦嘛?”大島廣智子突然歇斯底里的吼起來了。
“停!我爺爺在戰場上把你爺爺殺了,你們來尋仇報仇,你爺爺在戰場上就沒有殺過我的先輩們嘛?被他殺的那些人又是誰的兒子,誰的丈夫,誰的父親,誰的兄弟呢?這些人的後代是不是也要向你們尋仇呢?”
彭棟一聽就不樂意了,只許你們殺人,就不能被殺嘛?
“可是我爺爺都投降了,還是被你爺爺殺了,投降了就是認輸了,你爺爺還殺他幹啥?你們不是說,繳槍不殺,優待俘虜嘛?為啥還要殺我爺爺?”
“那我們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被你們殺了多少,你知道嘛?他們聽從你們的指揮,對你們言聽計從,可是你們為啥連他們都不放過,你們的三光政策知道嘛?
我覺得我爺爺殺的好,只恨他殺的少了,只要是不請自來的踏上大夏國土的小日鬼子,全部都該死,你們犯下的滔天罪惡,就該用你們的血來洗刷。
我們的人是多,可是沒有一個是該死的,倒是你們都該死,你們的爺爺對我們的傷害有多大,你想過嘛?我們幾千萬英靈就是因為你們的侵略喪命了,難道我爺爺殺了幾個俘虜就該死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