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呀?”岑洪超剛開始看著還是比較爽的,痛打張賤報了之前的仇,可是再看,發現彭棟已經把他打殘廢了,他就有點開始害怕了。
“有什麼問題嘛?就這樣的貨色,找幾個麻袋裝裡面,把你的皮卡開過來,找個山,往山裡面一扔,後面就不管了。”
彭棟說的輕巧,就這種貨色,要是放在青山坳那裡,往山裡面一放,那就是生死有命了。
可是彭棟話卻把岑洪超嚇的不敢開口了,打架可以,鬧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但是聽在張賤耳朵裡又是另外一番場景裡,自己都成這副模樣了,居然還不放過自己,難道今天遇到狠人了?可笑的是自己白天在派出所裡還放出狠話了,結果到了晚上就被人拿捏了。
“兄弟,有話好好說,現在是和平年代,打打殺殺的終歸是上不了檯面的,之前我的做法欠妥,現在正式向你們道歉,我希望有些事情咱們可以好好談談。”
張賤上一刻還在破口大罵,下一刻就慫了,畢竟每個人的命只有一條,自己現在是跑也跑不掉,打是更打不過,失算了。
這個時候如果還是死鴨子嘴硬,那不是勇,而是憨憨。
就算是以後報復,那也得有機會,而現在必須想方設法保命。
“呵呵,你們這些人真是俊傑,輪到你們欺負老實人了,你們恨不得把人欺負死;當你們打不過了,就開始談條件,怎麼著?好事都是你們的,橫豎都是老實人吃虧唄!”
識時務者為俊傑。
彭棟見過不少這樣的人,他們的頭從來都不是最鐵的, 但是眼皮卻是最活躍的,一旦自己吃虧了,立即求饒,從來都是如此。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兄弟,這麼說就見外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們是做錯事了,就要承認,還請兄弟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臉面對這些人可能是真的就不存在,打得過就使勁打,打不過立即跪地求饒。
“我要是不同意呢?”彭棟說著把手裡的棍子舉起來了。
“兄弟,饒命呀!”張賤看著彭棟的棍子立即慌神了,自己今天就被這條鋼管給廢了,這一棍子要是再砸在身上,那真的會要命的,立即求饒。
他的話音未落,彭棟手裡的鋼管已經到他腦袋上了。
這一下子就能給他開瓢。
而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真要落下去了,那就非死即殘了。
“給我一個饒你狗命的理由!”彭棟就這樣拿著鋼管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給張賤一種壓迫感,好像說不好鋼管就砸下來了。
“我……我……我賠償老岑的一切損失。”
彭棟搖搖頭。
“我……我……我以後再也不來搗亂了。”
彭棟搖搖頭,“今天把你幹沉了,以後你就是想來搗亂也沒機會了。”
“我……我……我要爆料,不是我要來的,是岑洪奎和岑洪山讓我們過來的,還說如果你們不還錢,就把這個廠子和老宅都給佔了;就算你們還錢,還要找各種藉口把廠子和老宅給佔了。
岑老闆裝修房子本身就是一個坑,就是為了讓他入套的,讓岑老闆傾家蕩產,最後家破人亡,這所有的東西都是岑洪奎和岑洪山的了。
總之,他們就沒打算放過岑老闆,我只不過是一個棋子,你就算殺了我還會有其他人來搗亂的,你們應該找岑洪奎和岑洪山。”
張賤再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跟自己小命相比,其他的都不重要。
但是這些東西剛才要是老劉不說,他們可能表示震驚,老劉透露之後,反而沒那麼新鮮了,雖然還是生氣,不過好多了。
“這個應該是你為了活命杜撰的吧?岑洪奎,岑洪山,和我大舅哥是什麼關係?他們是一個爺爺的兄弟,怎麼會陷害我大舅哥呢?”
“兄弟在利益面前是用來出賣的,只有自己人才是最狠的。”
自己人整自己人才是最狠的,至理名言。
這是第二個人爆料這件事了,看來是真的了。
“那又如何呢?我動動手指,他們倆兄弟就跪地求饒,不過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還是說說你吧,如果你讓我滿意了,我考慮放你一馬。”
彭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一直看著他。
“算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為了活命,顧不了那麼多了,你今天放我回去,明天我讓人把錢和東西都送過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