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棟把手裡的刀給扔了,從兜裡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然後說:“要是我都不選呢?就你們這些臭魚爛蝦還想威脅我?”
彭棟挑挑眉毛,輕蔑的說道。
“哈哈,你有得選嘛?”
“當然了,我知道這玩意兒的威力巨大,前提是你能把扳機扣動。”彭棟又摸摸兜,然後說了一句話:“有火嘛?算了,你們聽不懂,我忍一會兒。”
“能不能扣動扳機,試試不就知道了嘛?你把我弟弟害的好苦,今天我要替他報仇。”
“Sb!你根本就不在乎呂蛋蛋的死活,你所在乎的只不過是它創造的財富而已,不要說的這麼好聽。”
“混蛋!我不允許你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我會把我弟弟救出來的,我會求議會向你們政府施壓,要求釋放我弟弟的。你再胡說,我就崩了你。”
龜田炎炎被彭棟說中心事,頓時暴跳如雷,拿著槍晃了晃。
“你急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嘛?你敢做就要敢承認,你們兄弟幾十年沒見了,能有什麼感情,只不過還有一個名分而已,他不主動來惹我,我能跟他過不去嘛?對了,你到底有幾個可以出賣的兄弟?”
彭棟絲毫不懼怕龜田炎炎和它周圍站著的人,繼續想法拖延時間,激怒龜田炎炎。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沒什麼,你把從青山坳搶劫回來的財物交出來,然後再剖腹自盡以謝天下,咱們之間兩清。”
“你……我……崩了你。”龜田炎炎終於明白過來彭棟是在戲耍它,怒不可遏,就要對彭棟開槍。
結果一句話沒出來,手裡的槍掉地上了,整個人倒在地上了,不僅它倒下了,屋子裡除了彭棟之外的其他人全部倒下了。
“哦呦!我還沒動手,你們怎麼都躺下了?你們可不能訛我呀,我什麼都沒做。”彭棟故意很誇張的說道。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們全都倒下了?”
這東西的侷限性就是隻能在屋裡用,在戶外的效果不好,這個屋子太大了,藥效發揮的有點慢。
“可能是你們壞事做多了,老天要懲罰你們吧?來說說吧,從青山坳搶來的東西都藏在哪裡了?”
“你想知道?下輩子吧!哼!”
“希望你的骨頭跟你嘴一樣硬,這玩意兒咋用的?我還從來沒用過呢!”彭棟從地上把槍撿起來,“我在電視上見過,不過真傢伙還是第一次見,這前面是啥?消音器?”
彭棟拿著槍,觀摩了一下了,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停,學著電視裡的動作,上膛。
用槍指著龜田炎炎然後問道:“我是不是扣一下這裡,它就會響了?”
不能等龜田炎炎說話,彭棟就扣動了扳機,對著龜田炎炎的大腿就是一槍,只聽“噗”一聲,龜田炎炎的大腿就出現一個窟窿。
“我嚓!這後坐力還挺挺強的,震的我胳膊疼,差點把槍扔了。”
彭棟完全是自言自語,他才不管其他的人的感受。
龜田炎炎完全沒想到,彭棟說開槍就開槍,只覺得大腿有灼燒的感覺,但是感覺不到疼,因為它整個人都無法動彈。
彭棟為了不想費勁,把藥量加大了,比在長和縣的時候對蔡福元的用的還多,就是怕它們人全體出動,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混蛋!敢對會長做這種事你死定了。”距離龜田炎炎不遠處一個年輕人突然吼道,它用的是小日鬼子的語言。
彭棟聽不懂它說的是啥,但是語氣不對,料定不是好話,彭棟抬手就是一槍,打在了它的胸前,它立即不吭聲了。
龜田炎炎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它的這個小弟要掛了。
“這玩意兒還真好用,下面咱們能談談那些財物藏在哪裡嘛?如果你說出來,我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屍,怎麼樣?”彭棟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龜田炎炎。
而龜田炎炎已經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眼神中充滿了悔意。
“你是在後悔,剛才沒有一槍把我給崩了吧?別後悔了,我不會殺你的,在你身上留幾個窟窿,讓你的血慢慢流乾,你現在這種狀態也感受不到死亡的痛苦,多好呀!
不用感激我,說說涼亭的機關如何開吧?”
彭棟又是一槍打在了它另外一條腿上,又是一個小窟窿,剛才那個窟窿在流血。
“不說也沒關係,等我把槍裡的子彈打完,我就把你扔進海里去。”
彭棟抬手又是兩槍,兩個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