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了,可是並沒有回家,看到警察來了,當即有人帶路。
丁凱帶隊來的,越走發現道越熟,心裡嘀咕了一句,不會是彭棟家吧?
果然被人領著來到一個大院子處,門口有三具屍體躺在那裡。
看見屍體,丁凱倒吸一口涼氣,命案,大案吶!
結果進了院子呆住了,門外有三具屍體,可是院子裡黑壓壓的居然有更多的屍體,看得丁凱頭皮發麻。
這好像是特大案件了,往上報吧。
“阿棟,什麼情況?”
彭棟把阿雅扶到屋裡去了,剛出來,就看到渾身是血的彭棟。
“丁局長,就是你看的那樣,有人要殺我們,然後我們就給他們幹了一架。”
“那這些人都是你們殺的?”
“我殺的!”老鄭頭率先說道。
“我殺的。”
“還有我。”
……
“還有我。”老紀頭從外面進來,開口說道。
丁凱一看,“大爺們,這不是鬧嘛?”
“鬧什麼,他們殺了我們的人,自己也受傷倒地了,然後我們看不過去,就補刀了,要抓就把我們抓走吧。”老紀頭頭一揚,憤憤的說道。
“誰不行了?”丁凱顧趕快問彭棟。
“我師兄夫婦不行了,我大舅哥到現在還沒醒過來,潤城也受重傷了,還沒醒過來。”
“丁局長,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們當時正在喝酒,突然這群人就闖進來,也不說話,見人就砍……”
方明哲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了只是說這些人是被打倒在地的。
“你是?”丁凱問道。
“我叫方明哲,是子路鎮的鎮長,跟彭棟是同學,我們今天晚上約好喝酒的,我也是受害者。”
“原來是方鎮長!失敬!”
方明哲是崔道成跟前的紅人,整個縣體制內的都知道。
於是丁凱走到一邊開始打電話請示,一個電話打了很長時間。
又過去了兩個小時,以縣局俞局長為首的領導班子都來了,各個大隊也都來了,能來的車都來了。
最後聽到訊息的崔道成跟汪旺也來了,這規格一下子上升不少了。
“俞局長,歹徒的身份確認了沒?”崔道成一句話給這些人定性了,入室行兇,殺人搶劫,反正人死了,有什麼罪名都往他們身上扣。
“現場除了兩名有前科的大夏國人之外,剩下的都不是大夏國人,院子裡這些人如果我們猜錯的話,就是臭名昭著的黑谷僱傭兵,他們只認錢。”
“現在連傭兵都敢來國內肆意妄為了,真當我們沒人了嘛?往上面報備一下,做個說明明!”崔道成做了指示。
“那還要對他們的死因做具體說明嘛?”俞局長看著這些人身上的傷口,除了刀傷,還有箭矢,還有弓箭,都在可控範圍內,可大可小。
“我們是受害方,留個底吧,然後直接燒了,免得有人節外生枝。”
有了崔道成的指示,俞局長照辦就是了,他可不敢讓十幾個八九十歲的老頭說人是他們殺的。
“好的,我明白了!來人,打掃戰場!”
拍照,現場記錄,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一把火燒了。
整整三十三具對方的屍體拉了好幾車。
崔道成,汪旺,丁凱彭棟和眾人打了一個招呼,就帶著人走了。
彭棟守著狗剩夫婦一夜沒睡,楚原最後心疼的昏過去了。
第二天,有羅堅主持,全村人動手合力把狗剩夫婦埋了,若若哭成了淚人了,彭棟抱著寶寶送了狗剩夫婦最後一程。
岑洪超失血過多,兩天後終於醒過來了,彭棟安排人把岑洪超一家三口送回家了。
齊潤城的傷勢比較嚴重,經過簡單的處置之後,最後還是送到醫院住院了。
齊愛民聽說了之後,只說了一句,讓彭棟以後注意身體。
阿雅繼續休息養身體和彭棟一起照顧寶寶,方明哲讓他媳婦兒過來了很多嬰兒用品,包括奶粉,尿不溼,衣服,還送了一套金鐲子和吊墜。
讓彭棟大呼方明哲太客氣了。
彭棟對楚原說道:“師父,您給寶寶賜個名字吧!我給他把戶口上了。”
“他是剩的骨肉,現在剩兩口子不在了,就叫後繼。”
“楚後繼,好名字!承前繼後,後繼有人。師父,您放心,我一定把後繼養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