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外面彭棟是又冷又餓,現在到了這裡面氣味也不好聞,密封性比較好,彭棟只剩下餓了,手機剛才也被它們摸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彭棟坐在裡面的椅子上繼續睡,睡著了就不餓了。
這次是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強光照在彭棟的臉上,彭棟眼睛被照的生疼,用手遮住了眼睛。
“這是你坐的地嘛?”這聲音熟悉,侯隊副。
“有吃的嘛?”彭棟問道,冬天捱餓真難受,胃裡泛酸水。
“我說這是你坐的地嘛?你的位在那裡。”侯隊副指著屋子中間的桌椅。
“有吃的沒?”彭棟還是這句話。
侯隊副不耐煩了,上去就抓彭棟衣領,想把彭棟從椅子上拉起來。
彭棟順著他的力道,直接起身,侯隊副用力過猛,直接倒退幾步撞到了牆上,而彭棟直接蓄力,順勢直接撞在了侯隊副的身上。
看著這個肥頭大耳的,為難自己一下午了,不給他點教訓,真當自己好欺負。
侯隊副被撞的七葷八素,半天沒緩過勁來,而彭棟假裝站立不穩,直接躺在了地上。
跟著侯隊副進來的警員立刻去扶侯隊副,彭棟倒在地上沒人管。
侯隊副在椅子上休息了好久,終於緩過來了,看見彭棟還躺在地上,作勢就要去踹。
警員攔住他,指指攝像頭,侯隊副才做罷,“不要裝死了,坐到對面的椅子上去。”
警員扶起彭棟,說道,“你咋樣?”
“頭暈,心慌!”彭棟捂著頭。
警員把彭棟扶到中間的桌椅上。
侯隊副一拍桌子,說道:“把你做的事情都交代了吧?少受點皮肉之苦。”
“有吃的沒?餓……”彭棟有氣無力的說道。
“把事情交代清楚,自然有東西吃。”
“什麼事情?我需要交代什麼事情?請這位副隊長指點迷津。”
“你犯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嘛?少給我裝糊塗,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
“可是我真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情,這位副隊長你讓我說什麼吧,我就說什麼,你說吧。”
“混賬!你犯的事,我說什麼,當然是你說了。”侯隊副一拍桌子,喝道,對於彭棟一口一個侯隊副甚為惱怒,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但凡懂點事,我讓你好過點。
“那我就不知道了,除非你給點提示,最近事情太多了,記不住。”
扯皮扯了半天,侯隊副沒從彭棟嘴裡得到一點有用的資訊,大為惱火。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看來需要給你點顏色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