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裡不適合長時間待,特別是孤男寡女更是不合適,液晶屏上的內容就像是催情劑,讓房間裡的行走的荷爾蒙迅速升溫。
“你退什麼退,我又吃不了你。”
“我看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你們這樣搞難道不怕他們嗎?”彭棟又問了一遍。
“呵呵,你猜他們為啥要來?這些人可是我們的保護傘和搖錢樹,懂嗎?”
彭棟突然想起來在千禧年即將來臨之際,發生在沿海某市的特大案件,用的不也是類似的手法嘛。
拉攏分化,威脅利用一大批高官,這些人的把柄在人家手裡,只能甘當利益的走狗。
彭棟不知道他們這個規模如何,進行到了哪個地步,但是跟當年那個震驚世界的大案相比,這個連孫子都算不上。
性質一樣,手段相似,效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好吧,明白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今天我所看到聽到的,出了這個門我統統忘記了。”
“你關注的這位好像是相河縣新任的書記吧?你跟他有仇?”筱筱並不接彭棟的話,而是問彭棟。
“呵呵,你們對來人的身份倒是不含糊。”
“那是,我們總得確認他的身份,進而判斷他能給我們帶來多少利益,我們最:()宗門僅剩的獨苗